干什么几时出门”
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姐妹,虽说苏淼淼的亲热来的莫名突兀,甚至有些失礼,但苏卿卿其实也没有太讨厌,闻言面颊一红,也低了头“去,祈平安。”
“祈福啊是为了陈昂吧”
苏淼淼便立时恍然,又笑眯眯调笑“这才刚走,姐姐就要为陈昂祈平安,这小子可真是好福气。”
苏卿卿叫她说得不好意思起来“妹妹只说我,六皇子不也”
“呸呸呸,快别说这个”
六皇子三个字话音刚落,方才还
多晦气啊
或许是头
就像是对着盘子里表面光鲜的包子,她还是会饿,会嘴馋,甚至按捺不住咬一口,但起码她心里知道包子内里其实是臭的。
好处是不会像从前一般将腌臜当成珍馐,坏处也是这个,觉着愈
苏淼淼的制止纯粹是
可被这样对待的苏卿卿,面色却是瞬间一滞。
她生而失母,心思纤细,前几日刚为了箫予衡与苏淼淼不欢而散,如今刚刚提起一句,苏淼淼便是这幅模样,更是叫人难免多想。
别说苏卿卿了,连一旁长公主都有些担忧,只是因为自个与淼淼是亲母女,身份有些尴尬,一时却不好插话。
但苏淼淼却仿若未觉,她“呸”完之后,又愁眉苦脸的拉起了姐姐手心,撒娇似的求肯“姐姐姐姐我错了,往后我不说陈昂,姐姐也别提旁人行不行”
她年岁尚幼,面颊还带了几分娇憨的圆润,只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眨啊眨的,又圆又亮。
苏卿卿绷着嘴角,面上还
但苏淼淼却已听见了姐姐退让的心声[哼,不说就不说,那六皇子原也不是什么有相干的人,六皇子]
“好”
这一次,苏淼淼压根不给姐姐多想箫予衡的时间,才听见了熟悉又刺耳的三个字,便干脆打断了心声“我到时就陪着姐姐一起去,姐姐可有趁身的骑装我还还没上过身的新衣裳,咱们身量差不多,肯定是能用的,明日就送去给姐姐试试”
一番话自顾自一刻不停,根本没有苏卿卿开口的余地,还是吉祥带着斗篷回来,才打断了她的热情。
连长公主都有些松了一口气,最后叮嘱了一句“都怪淼淼胡闹,好好的上巳节都耽搁了,一会儿叫丫鬟们烧些热水,加些兰佩香草泡一泡,这是去晦气的,九州苑里没赶上,回府里自个也别忘了。”
苏卿卿低头应是,还要规矩道谢,苏淼淼便已连连点头“对对对,多加些,用滚水煮一煮,要好好去晦气才成”
最好能将箫予衡这个最大的晦气都驱得远远的,再不沾染一分
长公主终于没忍住,狠狠瞪她一眼。
母上威势,只叫苏淼淼缩了缩脖子,伸手捂了自己的嘴,瞬间噤若寒蝉。
长公主转过头,对着苏卿卿又换成了满面慈爱“路上小心些。”
苏卿卿又看一眼妹妹,苏淼淼还手心还捂着口,但察觉到了姐姐的目光,眼眉都弯成了狡黠的月牙。
原来姐姐也并不难相处
真好,往后有她看着,决计不叫姐姐再被箫予衡那恶人“困卿”
笑容虽能感染人,苏卿卿也不自觉抬了嘴角,察觉之后,却又遮掩般的低了头,轻声道一句“是,女儿这就去了。”
等长女一走,长公主便又忍不住教训起了一旁的苏淼淼“猫一时狗一时,你又抽什么疯”
苏淼淼一句也不顶嘴,乖乖听训。
果然,长公主没说几句,看着女儿可怜样子,便又心软起来“罢了,捂好斗篷,先和吉祥回去,还好跳池子的事没有旁人看见”
正系衣带的苏淼淼想到了什么“有旁人看到了”
苏淼淼“元太子正好也
“什么这么要紧的事,你怎的不早说”
长公主声音都高了“光顾着你,咱们就这么走了,也不知这孩子有没有带换洗的鞋袜,方不方便”
苏淼淼缩缩脖子,这算什么要紧大事她从水里出来之后,满心里想的可都是长公主的日后前程,谋逆皇位这样的大事。
哪里有余力操心元太子脚湿不湿
不过要这么说起来,大半是没有的吧,毕竟国师府冷冷清清的,还得堂堂太子亲自执帚除尘,出门有没有马车都不一定呢,哪里去带替换的衣裳鞋袜
听见苏淼淼这么说,长公主愈
后头的话苏淼淼走远了,没有听着。
不过等她回了如意楼,沐浴罢后重新换了一身干爽衣裳,长公主便派了人来传话,要她去小花厅里,与元太子亲自道谢。
赵怀芥还当真被母亲请回来了苏淼淼多少有些诧异。
不过她也只是诧异元太子的性子,不像是会上门应恩,心下也知道人家救了她,亲自道谢是应有的礼数。
上次箫予衡先害了姐姐落水,再装好人送姐姐回来,还被父亲陪着奉茶,谢了不知道多少句。
更莫提元太子还是当真好心,不会水都特意来帮她。
想起箫予衡来,苏淼淼又是满心的不舒服,连忙摇摇头扔到一边。
她一头乌
苏淼淼坐
一旁吉祥吸一口气“还有下次”
苏淼淼察觉自个失言,立时闭口,招呼外头的小椿小桃,顶着道谢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