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芘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 第 57 章 再尝
送走大福晋和佟佳氏,郝如月便去找了顾问行。
自从用了郝如月的药,顾问行脸上的麻坑果然浅了许多,皇上看他顺眼,也会派一些露脸的差事让他做。
顾问行治好了脸,仿佛解除了某种封印,人变得阳光许多,连带着差事都越办越顺。
他心里感激郝如月,只恨没有机会回报,这会儿见郝如月求他,自然不会拒绝“皇上今晚恐怕有些忙,不过你求见的话我去试试吧。”
顾问行是乾清宫大总管,活动范围一般在乾清宫,不像梁九功日日随侍在皇上身边,知道的远比顾问行多多了。
要是梁九功听说郝如月今夜求见皇上,估计能跪下给她磕一个。
南方战事向好,京城里的“朱三太子”也被抓了,虽然临近年关,皇上却一点都不忙。之所以每天熬鹰似的熬到半夜三更,看着好像在忙,其实是在等人。
然而慈宁宫那边都折腾好几天了,太后也给后宫妃嫔开了好几个早会,都不见有人求见。
明明同住乾清宫,一个住正殿,一个住偏殿,每天因为太子都能见上几面,可就是谁都不说正事。
眼瞧着钮祜禄家的三姑娘都进了宫,皇上再不出面,心上的姑娘就要被太皇太后指婚到钮祜禄家,嫁给那个小病秧子了。
梁九功都替皇上着急,可皇上仍旧作壁上观,只不过这几日爱动肝火,看谁都不顺眼,乾清宫的差事越发难办。
此时皇上正在练字,练完楷书练行书,练完行书练瘦金,就快把一个静字写出花来的时候,顾问行进来禀报“皇上,赫舍里女官求见。”
正在屏息凝神装家具的梁九功默默擦了一把汗,心说终于有人绷不住了,要是再绷下去,皇上没事,他恐怕要断了。
“人呢”皇上用瘦金体写完一个静字才问,头都没抬。
顾问行“”求见皇上不得提前预约吗
约上了才能见,一切以皇上的时间为准。
“人、人在偏殿,奴才这就”顾问行直接被皇上问懵了,一时有些接不上话。
顾问行最近治好了脸,也得了一些露面讨巧的差事,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梁九功真不想抢他的功劳,奈何同行不给力,总是体会不到皇上的心情。
“皇上,眼看就要用晚膳了,不如传太子和赫舍里女官过来陪您用膳”梁九功给顾问行偷偷使眼色,见同行更懵了,只得自己上。
康熙这会儿又写完了一个静字,搁下笔说“也好。”
梁九功眼珠一转,又问“皇上,今天御膳房有烤羊腿,让赫舍里女官陪您喝两盅”
最后一个静字写得最好,很有瘦金体的气韵,康熙满意地看着这个字“她是个有量的,爱喝烧酒,上最烈的玉泉酒。”
梁九功应是,心领神会,便是赫舍里女官不情愿,皇上恐怕也要办正事了。
晚膳摆好,郝如月领着太子走进暖阁,太子不是第
一回陪皇上用膳,却是第一回在暖阁的炕上吃。
郝如月也不是第一回陪皇上用膳,却是第一回没穿官服,脱去棉斗篷,里面破天荒穿了一身粉白色百蝶穿花的旗装。
几年过去,头发也长了,今日没梳蒙古的辫子头,而是自梳了小两把头,头上难得戴着珠花,插着步摇。
原主身材极好,四肢纤纤,腰细如柳,可该长肉的地方也是半点不含糊,白幼瘦只占白瘦。
粉白色百蝶穿花旗装,配上清宫特有的花盆底,走起路来好似风摆柳。
即便自带一段风流,头上的赤金海棠花步摇只是轻晃,豆儿大的翡翠耳坠也只是轻晃,在灯烛映照之下,显得清贵又矜持,雍容而不俗气。
脸上略施粉黛,薄点胭脂,更衬得肌肤瓷白细腻。
眉如远山,眼若秋水,弯腰给太子脱靴时,尽显曲线玲珑。最喜抬手时腕间那抹碧色,细看正是初见那日,太皇太后赏给她的翡翠镯。
仲春四月,海誓山盟,往事如烟,在眼圈掠过。
索性人没变,心也没变。
“你今日好像不同了”康熙将太子抱坐在身边,当着满屋子服侍的,毫不避讳地打量郝如月,眸中流露出惊艳之色。
郝如月抚过鬓边,巧笑嫣然“宫里的人都称臣一声姑姑,早就该自梳了。”
宫里的姑姑一辈子不嫁人,可到了年纪便要将头发自己梳成妇人的模样。
“你这样很好,可你不是姑姑,你是朕的御前女官。”康熙始终注视着郝如月的一举一动,看不够似的。
这顿晚膳摆得有些迟,平日这个时辰太子都吃饱了“汗阿玛,小姨,我饿了。”
话音未落,小肚子传出咕噜噜一串响,把康熙和郝如月都逗乐了。
屋中旖旎之气散去,很快进入食不言阶段。太子吃饱了就开始犯困,康熙将太子抱着哄睡了才交给乳母,郝如月吩咐乳母将太子抱回偏殿睡。
等乳母将太子抱回走,差不多安置好了,康熙才想起什么似的“今日保成该随朕睡。”
太子被乳母抱走,便有宫人往屋里搬酒,郝如月望着身后炕上整整齐齐摆放的四坛烈酒,抬眸看康熙“等会儿皇上醉了,如何照顾太子”
说着取过一坛,也不往酒壶里倒,直接倒入青花瓷大酒杯中,将其中一杯推给康熙,自己举起面前的酒杯“臣敬皇上。”
康熙也举起酒杯“今夜一醉方休。”
说是一醉方休,皇上却不许郝如月喝醉,只喝到微醺的时候便将人抱起,轻轻放在了龙床上。
今日郝如月求见,很快便得到了回音,让她带着太子去陪皇上用晚膳。
她求的人是顾问行,来回话的却是梁九功,梁九功意味深长地说“赫舍里女官,皇上还在批阅奏折,恐怕要晚些摆膳,该准备的您先准备着。”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于是郝如月将太子交给乳母,让她先喂太子吃点水果
垫垫肚子,自己则跑到浴房焚香沐浴。
“皇上,臣想洗个澡。”其实她已经洗过澡了,可这会儿躺在龙床上,心里忽然有些紧张。
说来好笑,郝如月并非白纸一张,她的初夜留在了美国。
那个男人是她在华尔街工作时的顶头上司,是她的上司,也是她的伯乐和人生导师,不管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上,都帮了她许多。
他用丰沛的感情滋润了她早已干涸的心,因为喜欢,所有没有拒绝,却在横冲直撞的疼痛中完成了自己的成人礼。
事后,虽然很疼,她还是选择了忍耐。
她天真的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白纸,在荷尔蒙的冲击下才乱了章法,并不是不珍惜。
可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每次都是这样,她才觉出不对。
于是找私家侦探调查了他,不查不知道,原来他早已成家,甚至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爸爸了。
只不过他的妻子出身豪门,一直带着孩子住在娘家,而他娶了豪门千金,享受到了豪门带给他的所有便利,却对完宣称不想吃软饭,独自一人在华尔街打拼。
在私家侦探的帮助下,她见到了他在豪门妻子面前的绅士模样,举手投足都是真心呵护。
所以不是他不会,而是她不配。
最后在所有震惊的目光中,她离开了他,离开了那个日进斗金的团队,甚至离开了风投行业,转而去证券交易所工作。
在那之后,她孤单地游走在男权构建的世界里,或主动或被动地睡过一些男人。
可初夜的疼,不是想忘就能忘的。哪怕后来阅尽千帆,她总是需要比别人更长的前戏,需要床伴有足够的耐心。
一朝穿越到清朝,女人是男人的附庸,女人天生就该无条件地服从男人,伺候不好男人,全是女人的错。
生不出孩子,怪女人,生不出儿子,同样怪女人。
在这个世界,面对康熙大帝,郝如月根本不敢指望对方有耐心。
要知道在宫里,除了皇后身份特殊,或者皇上有特别交代的,所有妃嫔侍寝都要提前沐浴,提前将身体熏香,然后脱光了衣服,被一条红被子裹了,由司寝太监抬进乾清宫。
然而这还不是最羞耻的。最羞耻的,是在上床的时候,被召幸的妃嫔没有资格直接躺在皇上身边,而是要光着身子,从床尾爬进皇上的被子,等待临幸。
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郝如月身经百战,对这事不但有理论经验更有实战经验,可原主的身体是崭新而青涩的。
原主与皇上有感情基础,郝如月没有。
不但没有感情基础,作为一个现代人,在姐姐死后与姐夫滚床单,郝如月还有点心理负担。
注定疼痛的初夜,和前姐夫,没有感情基础郝如月决定要做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可她没想到,自己侍寝时屋里不止有皇上,还有一堆候着的宫女太监。
拍岛国动作片也就这样了吧,可她不是av女优,没有那么强大的片场适应能力。
所以她得缓缓,尽管知道不合规矩,她还是想再洗个澡。
妃嫔第一次侍寝,为了保证皇上的绝对安全,屋里是要留人的,此时梁九功就候在屋中。
他过去传话的时候说得很隐晦,该准备的都先准备着。赫舍里女官多聪明的一个人,当时就明白了,提前把澡洗了。
他派人问过,澡洗了,还按规矩熏了香。
赫舍里女官到底与别人不一样,皇上为了她也是提前沐浴了的。
晚膳之所以掌灯时分才摆上,便是在等两人洗澡。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没来,赫舍里女官怎么又想洗澡了
关键皇上外袍都脱了,赫舍里女官再不寻常,也不能让皇上坐在床上等她吧
“来之前,不是都洗过了吗”皇上闻言也不恼,还笑了。
梁九功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知道皇上的性子,便是仁孝皇后侍寝,也说不上两句话便直奔主题。
其他妃嫔更是连话都没有。
只在事后,司寝太监问一句留不留,才能听见皇上说话。
“臣洗过了,皇上还没洗吧”
这是嫌弃起皇上了梁九功闭了闭眼,心说再矫情下去,皇上怕是要烦了。
然而并没有。
皇上不但没有任何不耐烦,还笑着摸了摸赫舍里女官的脸颊,温声安慰她不要害怕,哄小孩子似的,脾气好到没朋友。
结果赫舍里女官又给皇上出难题“皇上,屋里人太多了,臣不习惯,能不能让他们都出去”
这个不合规矩。梁九功刚要开口,便被皇上一个眼风制止了,然后见皇上挥挥手,梁九功只得带着所有服侍的退下。
之后里头便没了声音。
梁九功走到院中,低声对值夜的说“今儿早不了,且熬着吧。”
皇上惦记赫舍里家一姑娘多少年了,一朝抱得美人归,便是吐尽相思,那也不是说到半夜便能说完的。
再加上皇上这段时间一直在等一姑娘求见,别说召幸妃嫔了,便是后头围房里的答应和官女子都没碰过,日子过得比当年铰了头发闹出家的先帝还清苦呢。
先帝当初只是铰了头发,苦闷时喝酒吃肉召幸嫔妃,那是一点没落下。皇上虽然没铰头发,却是茶不思饭不想,苦等一人而已。
赫舍里家一姑娘再不来求见,梁九功恐怕都要去慈宁宫求见太皇太后了,他真怕皇上要带发修行。
“赫舍里女官侍寝了”梁九功才安排好值夜的,正要往茶房去喝杯热茶暖暖身,便见顾问行迎面走来。
梁九功朝他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带着顾问行去了小茶房“不然呢,你以为赫舍里女官求见皇上是为了什么”
顾问行想了想,点头“钮祜禄家送了女儿进宫,恐怕是冲着继后之位来的。赫舍里女官最疼太子,不忍
心”
这事跟太子有什么关系,分明是赫舍里女官真心爱慕皇上。梁九功心累地打断顾问行,心说看破不说破,方为真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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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只皇上一个觉得自己有魅力,那便是真相,瞎说什么大实话。
顾问行自知失言,忙转移话题“赫舍里女官第一次侍寝,你怎么不在屋里伺候跑出来躲懒了”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是他不想在屋里伺候,是他想躲懒吗,还不是被皇上赶出来的。
梁九功想不明白,皇上全身上下一百八十个心眼子,把索额图和明珠都玩得团团转,当初怎么会挑了顾问行服侍,御极之后还将他带在身边,让他管着乾清宫这一摊。
转念一想,又开始自我检讨。
是了,心眼儿多的人往往喜欢单纯的,他就是太聪明,皇上虽然爱用他,却明显更信任顾问行。
于是又对顾问行尊重起来“我哪儿敢躲懒,还不是赫舍里女官害羞。”
顾问行微微蹙眉“这不合规矩吧。”
梁九功让人上茶上点心“规矩还不是人定的。”
今天从用完晚膳开始,就没有规矩了。
茶水点心端上来,见司寝的太监侍立在侧,顾问行看了一眼问“怎么连他们都出来了”
按宫规,妃嫔第一次侍寝,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全,同时应付突发事件,比如妃嫔太过紧张忽然晕厥,或者御前失仪惹皇上不喜,屋里都要留人善后。
可不管是第几次侍寝,司寝的太监都不能离开,以备完事之后问皇上一句留不留。皇上说留,侍寝太监负责将人送回住处,若说不留,还要将人抬到偏殿,交给司寝嬷嬷处置。
事关皇上的子嗣,半点马虎不得,谁离开司寝太监也不能离开。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梁九功嫌他烦,“行了,我说实话吧,咱们是让皇上赶出来的。”
然而顾问行还没完,他问过时辰就开始催梁九功“这时候哪有时间吃喝,你快些过去吧,我算着时辰差不多了。”
最多再有两刻钟,皇上就要叫人进去伺候了,到时候嘴里有味儿可不行。
梁九功瞥他一眼“你以为赫舍里女官是谁,普通的妃嫔么,一上来不说话直接办正事的那种那可是皇上放在心坎上许多年的女人,晚膳撤下之后,是皇上亲自抱上龙床的。咱们被赶出来的时候,皇上脱了衣裳还在那儿温言软语地哄呢。”
顾问行闻言瞪大眼睛,梁九功得意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今儿个且着呢,不闹到后半夜,完不了。”
恰在此时,听见有人叫水,梁九功差点被茶水呛死。
顾问行忖着时间,与梁九功对视一眼,都觉得皇上今夜仿佛不太行。
梁九功与顾问行并肩走出去的时候,早有宫女端着铜盆进屋了,梁九功忙吩咐司寝太监“快进去问问。”
司寝太监进屋,又很快出来,梁九功问皇上怎么说,司寝
太监躬着身子“皇上不让问,就直接挥了挥手。
梁九功点点头那就是要留了。
就在梁九功和顾问行都觉得皇上发挥失常的时候,郝如月还在云里雾里,享受着老司机带来的极致快乐呢。
不过刚刚好像只有自己缴械投降了,对方的刺刀还未出鞘。
果然清洗过后,趁着她晕乎乎的,皇上不紧不慢地开始攻城掠地了。
过了最难受的那一关,再次与人十指紧扣,一切都变得丝滑美妙起来。
然而也只有一次。
再次清洗,再次睡下,郝如月是真累了,完全绽放之后只想睡觉。
奈何身边的男人一直辗转,动作很轻,似乎怕打扰到她。
想想势在必得的皇后之位,郝如月咬唇,将一只手轻轻探入锦被中。
大约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或者此前根本没有女人敢这样做,男人雄壮的身体有一瞬紧绷,旋即手腕被人捉住,听他问“不是喊疼吗怎么又来惹朕”
被人捉住手腕,却不曾将她的手挪开半分,郝如月试着动了动,夹着嗓音说“那是情趣,皇上还当真了。”
昏暗中有谁笑了一声,紧接着喘息加深。一阵窸窣过后,帐顶开始摇晃,灯烛也开始摇晃,晃得郝如月眼花。
不知晃了多久,郝如月感觉嗓子眼儿发干的时候,终于被人圈在怀中沉沉睡去。
睡梦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仲春的四月,柳绿花红,可走在宫道上的只有她一个人,姐姐不知去了哪里。
“姐姐”茫然四顾,这才发现姐姐走在了自己前头,她仍旧穿着那身鹅黄旗装,脚步却不似往日轻盈。
大约听见了她喊姐姐,姐姐回头,朝她笑笑“如月,替我照顾好皇上。”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怎么都追不上了。
“姐姐姐姐别走,你不要太子了吗”郝如月就这样哭醒了。
睁开眼,正好对上皇上关切的目光“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彼时皇上已经穿好朝服,准备上朝去了,整个人神采奕奕的。郝如月眨了下眼,立刻有泪珠滚落“皇上,臣梦见堆秀山了,梦见皇上与臣站在堆秀山上俯瞰皇宫。”
皇上居高临下看她,声音淡淡“困了就再睡一会儿吧。”
郝如月磨牙梦里都有是吗
梁九功后半夜才歇下,感觉才睡着便被人叫起来了,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去叫醒皇上。
今日是大朝,要比平日早些起身。
明明一起熬了大夜,梁九功好像被黑白无常索过命似的,强打精神,皇上却仿佛喝了仙药,比昨日早起还要精神。
想起昨夜司寝太监屡屡受挫,不敢提醒皇上时间到了,不敢问留不留。才按规矩把红被子抱进屋,打算将人扛走,便被皇上扔了一个眼刀,人没扛出来,又把红被子抱出来了。
若是顾问行在场,肯定又得缠上来问他,这个不合规矩吧。
按照宫规,皇上临幸妃嫔是有时间限制的,超出时间,司寝太监便要提醒皇上,以免纵欲过度损伤龙体。
时间一到,侍寝的妃嫔都要被原封不动扛走。皇上说留的,直接扛回住处,皇上说不留,便要挪到偏殿去遭罪了。
有资格留在乾清宫龙床上过夜的,只有皇后一人,哦,不对,确实有例外,那便是受先帝专宠的董鄂皇贵妃。
“把彤史送去慈宁宫,呈给太皇太后过目。”皇上冷冰冰丢下一句,当先走了。
梁九功赶忙吩咐下去,之后一路小跑才追上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