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芘小说网 > 科幻小说 > 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 第 80 章 打脸
寒暄过后,大福晋和佟佳氏一直盯着郝如月的下巴看,郝如月就知道一定是常泰回去说了什么,笑道“没有大碍,不过是与皇上说话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见女儿并无外伤,且面色红润,大福晋这才放下心来,又关切地问“听说娘娘还闪了腰,腰伤可好了”
“扭了一下,尽好了。”
大福晋还要问,被佟佳氏扯了一下袖子,三福晋还在呢,问这些做什么。
大福晋闭了嘴,佟佳氏跟郝如月说起了常泰升官,和纶布后补銮卫队的事,最后道“托了娘娘的福,家中都好。”
郝如月颔首,细细问起家中诸人的身体,和成衣铺与香料铺的经营,总之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
之后大福晋和佟佳氏又问起太子的身体,郝如月让人把太子领来见过外家人。
虽然每年都能见到太子,可长房女眷是进宫来拜年的,每回见面不过匆匆一瞥。
再加上太子身份尊贵,年纪又小,从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唯恐染上时疫或天花。
直到今日大福晋和佟佳氏,才有机会近距离与太子接触。看着太子越发长开的眉眼,都想起了早逝的仁孝皇后。
太子见到这么多人也不怕生。不必郝如月说什么,一上来就要给大福晋行礼,慌得大福晋忙起身去扶“好孩子,可不敢,折煞臣妇了”
太子看了郝如月一眼,就靠在大福晋怀中,朝对面的佟佳氏道“听说舅母家有两个表兄和一个表妹,下回外祖母和舅母进宫把他们一并带上。”
大福晋笑着说好,佟佳氏起身便要谢恩,被芍药扶住了,听皇后说“太子种痘之后,皇上便要给他启蒙了,到时候少不得要选几个伴读,我瞧着阿林就很好。”
常泰与佟佳氏育有两子一女,长子宝树,次子阿林,女儿金珠。郝如月穿过去的时候,宝树已经住到前院读书了,不是很熟,倒是阿林,她亲自带过。
那时候她带阿林可不是因为喜欢孩子,而是为了赚积分兑换鸡血草,拯救仁孝皇后。
可怜小阿林才出满月就沦为她刷积分的nc,每天被她这个生手折磨,却也不哭不闹,笑呵呵的。
哪怕过去很多年了,郝如月还记得小阿林可爱的样子,很想见一见他,给他些补偿。
能得太子恩典带着孩子们进宫见见世面,佟佳氏已经很满足了,并不敢想次子给太子做伴读的事。
毕竟宫规摆在那儿呢,外戚子女不能进宫伴读。
当着三房的面,佟佳氏谢过皇后,婉拒了“阿林读书不灵光,很怕耽误了太子。”
看着长房一家过得风生水起,其乐融融。尤其见到太子之后,三福晋眼睛都要红了,可她还有事要求皇后,并不敢表现出来。
其实她今日能跟着来,还是老爷去求了大老爷,主动向大老爷示弱。大老爷宅心仁厚,这才答应让她跟来。
即便如此,大福晋和佟佳氏对她总是淡
淡的,不怎么爱搭理。
进宫之后,皇后也是淡淡的,只照例问候一句,便没了下文,权当她不存在。
想起从前三房照拂长房的时候,三福晋就恨得牙根儿麻,觉得长房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白眼狼。
可就算眼睛红得滴血,心里恨得冒泡,三福晋还必须对着长房一家子微笑“皇后娘娘爱重子侄是赫舍里家的福分,阿林若不合适,多尔倒是与太子年纪相当。如今长房与三房分了家,也不怕有人拿规矩说事。”
一笔写不出两个赫舍里,两家便是分了家也比别家亲近。
听见三福晋抽冷子插话,想要推荐自己的孙子进宫给太子当伴读,郝如月淡笑着说“三福晋也知两家是分了家的。本宫便是爱重子侄,也该爱重自家的,断断爱不到别家去。”
老爷子才没了几年啊,老太太还健在呢,三房怎么就成别家了三福晋气得心口疼,可她今日进宫另有所求,不能跟皇后翻脸,只得期期艾艾地看向大福晋。
郝如月看看三福晋,又看大福晋“额娘有事要说”
佟佳氏咳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大福晋别管。可大福晋受了老爷之托,不能不管“是你三叔求你阿玛面前,想想”
佟佳氏干脆接过了大福晋的话茬,转头对三福晋说“不是我一个晚辈要说三道四,册立皇后的圣旨才颁下多久,婚礼和典礼还没办呢,三房就急着往宫里塞人,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郝如月了然。原来是三房见她成了皇后,眼红滴血,也想送个女儿进来碰碰运气。
刚才三福晋推荐自己的孙儿不过是个引子,想要试探她的态度,重点应该在这儿。
三福晋知道佟佳氏泼辣,而大福晋心软,也不理佟佳氏,只淌眼抹泪地看向大福晋“大嫂,当年若不是芙蓉的亲事何至于蹉跎到今日,三房何至于寥落至此。”
郝如月以手扶额,她都熬成皇后了,三房的五妹妹还没嫁出去呢。
三福晋故意停顿的部分,郝如月也自行脑补上了,说的肯定是当年她搅黄了五妹妹和纳兰结亲的事。
在三福晋的逻辑里,三房不会错,错的永远是别人。
当年若不是她出面搅黄了五妹妹与纳兰的亲事,明珠绝对不会站到索额图的对立面。
如果明珠不站在索额图的对立面,就不会有明党与索党之争。没有党争,索额图就不会败给明珠,交出内阁第一人的位置。
总之,索党失势,不是明珠简在帝心,也不是索额图自持叔国仗的身份和曾经的从龙之功屡屡忤逆皇上,更与皇上的帝王心术无关,全是因为她蝴蝶掉了五妹妹的亲事。
郝如月被三福晋“无懈可击”的强大逻辑震撼了,槽多无口,都不知从哪里说起好。
佟佳氏显然也被震撼到了,一时竟没接上话。
倒是大福晋长年累月受三福晋的强悍逻辑荼毒,很快就接受了“皇后娘娘,长房从前到底受过三房的恩惠,芙蓉也是你的堂妹,她一头
哭到老爷和老太太面前,臣妇瞧着也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有些话皇后说出来会影响贤名,佟佳氏不怕,大不了当场撕破脸“当年长房确实受过三房的恩惠,可三房就没受过仁孝皇后的恩惠吗若没有这一层姻亲关系,三老爷未必能青云直上。”
佟佳氏连三叔三婶都不叫了,只求与三房划清界限“芙蓉亲事不顺,那是她眼界高,总想找一个比纳兰公子更好的”
说着冷笑一声“这会儿又瞧着皇后娘娘入主中宫眼气,削尖了脑袋想要进宫争宠”
又看大福晋“额娘忘了芙蓉扑到老太太怀里是怎么说的了她说皇后娘娘侍寝一年都生不出嫡子,她想进宫给皇后娘娘固宠她那是为皇后娘娘固宠吗,她是在拿刀捅皇后娘娘的心窝呢”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儿给她唱什么聊斋
三福晋被怼得脸色发白,“哎呦”一声就要晕倒,然后听太子带着哭腔说“额娘不生小弟弟小妹妹全是因为我,是我不让额娘生的”
“”
刚刚三福晋的逻辑实在强悍,把郝如月给震惊了,忘了太子还在现场。
这会儿听见太子哭,忙从大福晋怀中接过太子,温声哄他。
大福晋听见太子这样说,眼圈都红了,再看三福晋时眼睛便立了起来“你可听清楚了”
皇后不是不能生,而是为了太子暂时不想生。
三福晋失去最后的倚仗脸更白了,却在心里给长房打了一个叉,看来送芙蓉进宫得换一条路走了。
大福晋和佟佳氏很快告辞离开,连帝后大婚的事都没说上,三福晋也跟着灰头土脸地走了。
郝如月半晌才哄好太子,太子软软趴在她怀里“额娘,你不生小弟弟小妹妹她们都说你。保成喜欢小弟弟小妹妹,你生一个好不好保成不想让她们说你”
郝如月就问他“保成当真喜欢小弟弟小妹妹,还是不想让额娘被她们说”
太子声音小小“不想让额娘被她们说。”
郝如月抱着他笑起来“好,以后她们再说额娘,额娘就凶回去。额娘是皇后,谁也不怕”
太子也笑起来,奶呼呼说“以后谁敢说额娘,保成跟着额娘一起凶保成是太子,可凶了”
晚上康熙过来用膳,太子就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都说了,康熙蹙眉。等郝如月走进来,父子俩如常玩笑,好像刚才的相对无言并不存在。
没过几日,索额图的次子因为当值期间脱岗被踢出銮卫队,回家自力更生了。
“銮卫队那么多人,经常有人在操练的时候外出,也不是只我一个”
回家面对阿玛的怒火,阿尔吉善振振有词“纶布递补进来,我被踢出去,可见是一个换一个了,谁让人家的姐姐都是皇后呢”
阿尔吉善不知道三福晋进宫的事,索额图却是知道的,闻言看了三福晋一眼,又被三福晋给瞪了回去。
翌日请安过后,郝如月留了贵妃说大封六宫之事。说完正事,贵妃轻声对郝如月道“臣妾最近听说一事,好像赫舍里家三房走了慈宁宫的门路,想要把娘娘的堂妹送进宫。”
原来还没死心,郝如月承了贵妃的情,却听贵妃又道“太皇太后本来答应了,事到临头又反悔了。”
佟家号称半朝,人才济济,消息自然比较灵通。郝如月也没跟贵妃客气,问她可知为何,贵妃摇头“臣妾只知道太皇太后在反悔之前见过两个人,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宜贵人。”
也不知是谁发挥了作用。
贵妃自己猜多半是皇上的意思,可无凭无据不好说与皇后知道。
无独有偶,三福晋也在纳闷“太皇太后与皇上说起这事,皇上都没说什么,怎么让宜贵人给拆了台她什么意思”
不管宜贵人什么意思,是真心为芙蓉着想也好,还是怕芙蓉进宫之后,福晋专心扶持自己的女儿,将她抛弃,索额图都不想送女儿进宫了。
“宜贵人所说不错,赫舍里家再出一位皇后,确实不适合送女入宫。”
便是与明珠平分秋色,索额图也依然是内阁大学士,妥妥的权臣一枚“否则皇上固然会忌惮皇后,害怕长房与三房联起手来,同时也会忌惮我,得不偿失。”
自古以来,皇后太子权臣的组合都是帝王最忌惮的。
哪怕秦皇汉武都没有例外,更何况是当今呢。
如果不是芙蓉亲事不顺,再加上她眼热长房,也舍不得送女儿进宫争宠。这会儿听老爷如此说,三福晋也就作罢了。
三福晋这边做罢了,郝如月那边还没完呢,她求了太后给芙蓉指婚。
太后对宫斗和宫务都不感兴趣,却极其喜欢给人做媒,尤其上回给纳兰家做媒有了成功的案例。
至少太后本人觉得还算成功。
所以郝如月把芙蓉的情况一说,太后非常感兴趣,一口一个可怜见的。
本朝崇尚早婚,女子一般十几岁成亲,耗到二十出头就算大龄剩女了。
在这个时代,大龄剩女找小鲜肉是不可能的,只能配大龄剩男或者鳏夫。太后思前想后,把三福晋叫来问话“听皇后说你还有一个女儿尚未婚配皇后贤德,很是为她着急,不得已求到我这里。”
谁都知道太后是满蒙之间最后的纽带,但凡让太后指婚,男的要娶蒙古姑娘,比如明珠的儿子,女的恐怕就要嫁到蒙古去了。
三福晋闻言两眼一黑,却不敢表现出来,含含糊糊说“多谢太后娘娘挂怀,小女有寒症,臣妇还想多留她几年。”
“有寒症就是肉吃少了,为了苗条天天啃菜叶子啃的。”太后给三福晋举例,“你看科尔沁的姑娘,天天吃肉喝奶,就没听说谁有寒症。”
完了完了说到科尔沁了,三福晋腿都软了,一时竟没接上话。就听太后热心道“皇后难得求我,又是她娘家的事,我自然要管。昨儿已经给科尔沁那边写过信了,很
快会有回音,你且回去等喜讯吧。”
三福晋问都不问就定下了
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父母还没表态呢,媒妁就给安排好了
话又说回来,太后这个媒妁还真不是一般的媒妁。太后指婚是恩典,不满意也得接着。
且不说三福晋带着喜讯”,再次白着一张脸出宫去了,只说太后这边将人送走,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心腹宫女问太后“奴婢瞧着索相的福晋并不是很想嫁女儿,好像与皇后所说不一样,太后为何要管”
太后喝下一口茶润过喉咙才道“可不是只有皇后求了我。”
若当真只是皇后来求,事涉外戚,太后还真不一定会管。可皇上也说起此事,太后就少不得要管上一管了。
其实最关键的还不是皇上,而是太子私下对太后说,三福晋当面挖苦皇后生不出嫡子,给太后气得不轻。
当年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也曾被人这样挖苦过,至今记忆犹新。
不仅如此,太后也是嫡母,也当过后妈,还曾经亲自抚养过当今。
她当时被人这样挖苦,是因为不得宠。先帝那时候独宠董鄂妃,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但凡先帝肯分给她一点宠爱,太后必定会生下自己的孩子。
反观皇后,圣眷隆重。皇上明里暗里给她的宠爱,与先帝给董鄂妃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皇后为了太子,居然选择不生嫡子或者晚生嫡子,太后还是很佩服的。
最最难得的是,皇后还说服了皇上。
毕竟事后留与不留,都是皇上说了算的。
皇后为了太子做出这样的牺牲,太后本人都很佩服,却被赫舍里家三房当成把柄反过来对付皇后,太后真的生气了。
尤其太子说三福晋态度恶劣,极会挑拨,把他都吓哭了,太后的怒气终于到达峰值。
不管是为了皇上、太子还是皇后,这事她都得好好管一管。
话说三福晋回家之后,很快把“喜讯”分享给了索额图,索额图都惊了。
他深深看了三福晋一眼“太后从来是个不管事的,你怎么把她得罪了”
都是与蒙古联姻,明珠那是娶儿媳妇,他可是嫁闺女。
把蒙古姑娘娶到京城,合适最好,不适合就养着,谁家也不缺这一口饭吃。
嫁女儿就不一样了。
公主、郡主和亲蒙古都没有几个如意的,更何况是朝臣的女儿。
所以索额图没像明珠那样病急乱投医,让女儿变成满蒙交好的桥梁,而是在索党里自己扒拉出一个乘龙快婿来。
“快四十岁的鳏夫”三福晋只问过年龄,就把鸡毛掸子抄在手里了。
索额图脑门冒汗,福晋从来都是“堂前教子,枕边教夫”,只会在卧房用鸡毛掸子。如今是在厅堂,他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年纪大些稳重。虽是鳏夫却没有子女,况且此人是
个有本事的,人品才情都不输纳兰容若。索额图赶紧解释,罗列出一大堆的好处。
三福晋这才收起鸡毛掸子,哭起了自己苦命的女儿。
翌日,索额图叫了自己选中的乘龙快婿上门,三福晋带着芙蓉在暗中相看。三福晋还好,芙蓉一看差点哭出来。
回到内宅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人家老还丑,嫁给这样的人不如死了干净。
老是老了点,丑却不至于。毕竟礼部侍郎也是要过皇上眼的,有皇上的审美严格把关,容貌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过分跟谁比,跟纳兰容若一比就算丑的了吧。
可老爷极为看好此人,说他有能力也有手腕,很会做事,打算成亲之后把他从礼部调到户部去。
六部之中吏部居首,仅次于吏部的便是户部了。
若此人真有能耐,在侍郎的位置熬上几年,再加上老爷的扶持,很快就能坐到尚书之位。
三福晋暗暗点头,年轻好看有什么用,纳兰容若再好看,也不过是个扬州的学政,跟未来的户部尚书比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任凭芙蓉闹腾,三福晋都不松口,最后实在闹得不像,三福晋才喝道“你嫁给伊桑阿还能留在京城,不然就等着太后指婚,去科尔沁伺候野蛮人吧”
曾经的满洲八旗和蒙古一样,在汉人眼中都是野蛮人。等到满洲八旗入关,深受汉文化影响,便觉得自己高雅起来,视蒙古为野蛮人了。
果然野蛮人的标签把芙蓉吓住,再不敢在三福晋跟前闹。
三福晋很快收拾心情,递了帖子进宫给太后赔罪。太后目的达到,也没为难,问过男方的情况,笑呵呵说“年纪大的好啊,年纪大的会疼人。”
转头把郝如月叫过来八卦“那人快四十了,跟我差不多的年纪,也只比索额图小几岁,怎么舍得啊”
郝如月也惊呆了,她知道索额图有个女儿嫁给了伊桑阿,却没想到这人原来已经快四十岁了,还是个鳏夫。
从前三福晋再泼辣刁钻爱算计,对自己的儿女还是极疼爱的,尤其是芙蓉,简直就是掌珠一般的存在。
没想到在利益面前,三福晋也是什么都能舍的。
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索额图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三福晋也是。
如今芙蓉火速订亲,三房想送女进宫争宠也没有了合适的人选,郝如月便将这事丢到脑后了。
过了中秋,她就要为太子种痘做准备了。
太子虽然不是皇室中第一个种痘的孩子,种痘的吉地和吉时都是钦天监早算好的,具体种痘事宜由太医院负责,郝如月还是不放心,每日都要将所需之物盘点一遍,每日都有新鲜出炉的细节叮嘱保姆和乳母。
有一回皇上看见了还打趣说“不如你跟去算了。”
郝如月真想跟去,不过种痘有风险,便是她愿意,皇上也不会答应。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郝如月为太子种痘焦虑的时候,宫外出了一
件不大不小的事。
自从皇上大力推广种痘,砸了不少真金白银在这上头。太医院也很给力,很快拿出了比较稳妥的两套种痘方案,推广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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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也是立竿见影,成功在疫区建立了包围圈,将疫情按死在了疫区之内。没有造成大规模传染和恐慌,减少伤亡的同时,也将因疫情而造成的不稳定因素降到了最低。
在疫区实验成功之后,皇上命太医院分期分批给旗人的孩子种痘。
旗人不比汉人,旗人地位高,居住地相对安全。如今又没有闹天花,很多人反对,在个别地区甚至出现了对抗情绪。
为此皇上很是头疼。于是裕亲王福全站出来,让太医院给自己目前唯一的嫡长子种痘。
皇上没让,而是选了荣宪公主作为皇室第一人,交给太医院种痘。
公主都种痘了,旗人的命难道比公主还珍贵不成。
不出意外,荣宪公主种痘很成功,脸上几乎没落疤。
荣宪公主之后,便是裕亲王家的孩子、恭亲王家的孩子、安亲王家的孩子
把本朝亲王家的孩子轮了一遍,除了个别人因抓挠脸上落下些疤痕外,几乎没有失败的案例,更没死过人。
皇家的孩子用了都说好,旗人也就不再抵触,甚至踊跃报名给自家孩子种痘,唯恐晚了朝廷不管了,或者不免费了。
旗人开始种痘之后,汉族官员请求朝廷兼顾。皇上准了,种痘同时在汉人中间推广。
不过因为汉人数量实在庞大,这种推广只限于汉族官员,并未在民间实施。
郝如月问过皇上的意思,皇上打算等三藩平定之后,再考虑汉人种痘的问题。
毕竟南边战事还在继续,朝廷财力有限。郝如月也能理解,便想自己出钱给京城周边的汉人百姓种痘。
就在这时,礼部官员家的两个儿子因种痘感染天花,不治身亡了。
这两个孩子一个三岁,一个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