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那些孩子处理伤口时干净利落的手法,而何大人拿着刀子慢慢地割,他还觉得老爷子做事谨慎,不像那些毛头小子毛毛糙糙的,可如今再看,这老爷子明明就是手法不稳,不敢下刀,每下一刀都要斟酌一会儿啊。
听了江采月的话,林盛一上午都没怎么开口说话,下午的时候跑到寒生身旁,寒生每看完一个病人,他都会再给诊一遍,心中想出一个方子,再对照寒生给开出的方子,从中找出自己的不足。
寒生开始时只是斜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后来见他时而皱眉,时而欣喜,知道他是有所得,便时不时将看诊后容易弄错的病征与他稍稍提一下,林盛感激的连连点头,很是受教的样子。
到了后来,不用寒生说,有时他遇到不懂的也会主动来问,江采月巡视学生们看病的情况,看到林盛的情况也算是满意了,其实这不也是一种历练
江采月对她的这些学生其实还是很放心的,尤其是经过头一天的观察后,比起很多医馆时挂牌的大夫,他们除了年纪还小外,医术甚至大大地高于那些大夫。
就是林盛这个把大部分力都用
又是忙碌的一整天,好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一行人也才走了十个地方,离着金池城也不到一千里,照这个一天赶路,再歇三天的速度,想要一路走到西南再回来,恐怕没个一年半载是回不去。
但江采月不着急,陆安郎也不着急,孩子们这一个月医术可是突飞猛进,就是这样一直
唯一就是很想宝儿,前几日接到宝儿写的信,信里表达了他对一家人都离开金池城,只留下他一个人
江采月和陆安郎商量着,要不就把宝儿也接过来,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