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简思分开后,季明澈便吩咐属下调查悦悦出事那几天陆佑霆的行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必须得弄清楚才能安心。在他派人调查陆佑霆时,陆佑霆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监视季明澈的人刚才汇报,季明澈刚才偷偷吩咐人在暗中调查你!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如果他继续调查下去,悦悦小姐没有死的事他早晚会让他查到。”陆佑霆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嘴唇:“他这个人,真不简单。只见了一面,便马上发现了破绽。”陆崖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可以抹去江城这边的痕迹,但是普吉岛超过了陆氏势力范围,想要抹去痕迹,只怕需要一些时间。”陆佑霆不以为意道:“不必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把计划提前——”陆崖瞬间明白了,点点头,领命离开。下午四点,简思突然接到幼儿园电话。简司辰不见了。她火速赶到医院。“怎么会不见了呢他去哪了”老师急得眼眶都红了,眼泪刷刷流:“简司辰妈妈,是我对不起你!今天下午,我们学校有一节户外课。他们原本好好的在操场上玩,结果我去了一趟厕所,回来时简司辰同学就不见了。”简思忙问:“监控,查监控!”老师哭着道:“查了,但是那个时间段的监控正好坏了,什么都看不到。”简思整个人都绝望了。身子踉跄的后退,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失去了色彩,变得一片黑暗。悦悦没了。辰宝又不见了。呵呵——突然。她笑了。然后又哭了。接着又笑了。哭哭笑笑。好像疯了一样。老师被她的模样吓着了,怕她摔倒,忙扶住她:“简司辰妈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孩子,求您原谅我!我们学校一定会尽全力帮你找孩子。”简思哆嗦着手,给苏挽拨去电话。最近哭的太多,已经哭不出声音,只一个劲抽泣。“小挽,辰宝……辰宝不见了……”苏挽大吼道:“什么怎么回事”简思结结巴巴,磕磕碰碰的将事情的原委对苏挽讲了一遍。“你在幼儿园等我,我马上过去!妈的,好端端的一个孩子在他们那里丢了,怎么着都得让他们把孩子交出来。”结束通话后,简思又给肖之痕拨去电话。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两个人。仿若能信任的就这样他们了。肖之痕刚回到家,接到简思的电话,猛地从沙发上弹坐而起:“你说什么,辰宝不见了”“嗯!突然……突然失踪的……学校没有任何线索,连监控也坏了……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师兄,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好害怕。我已经失去悦悦,不能再失去辰宝了。”听了她的话,肖之痕气得浑身发抖。“是他,一定是他……”先设计杀死悦悦。然后再杀辰宝。他怎么这么恶毒,连孩子都不放过。简思以为他知道什么,忙问:“师兄,是谁你知道辰宝在哪对不对你快点告诉我,辰宝在哪是谁带走他”肖之痕安抚道:“你先别担心,我一定给你把辰宝平安无事的带回来。”说完,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果断结束通话,拿起随时扔在沙发上的衣服,开车来到江城酒店。“砰砰砰”敲门声响彻云霄。正在打电话的肖之痕不耐烦的打开门,待看见门外的肖之痕时,视线警惕地朝他身后看了一圈,确定没人看见后,才将他放进来,反锁上门。见肖之痕怒气冲冲,季明澈对电话那端的人小声道:“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给你打电话!”他越小声,肖之痕便越觉得他有鬼。说不定就是和绑架辰宝的人在联系。季明澈挂断电话,脸上挂上虚伪的笑,“你……”刚吐出一个字,肖之痕的拳头便狠狠砸了过来。季明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高大的身子倒在地上。肖之痕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季明澈嘴角瞬间破了,口腔内弥漫着浓郁血腥味。他却一点也不生气,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笑眯眯的从地上爬起来:“发泄完了够不够不够再来一拳。”肖之痕最讨厌他这副样子,气得一把拧起他的衣领:“你这个魔鬼,悦悦和辰宝还那么小,你为什么能狠心对他们屡下毒手你难道就不怕思思承受不住吗”季明澈笑了,亲昵的替他整理衣领,然后,猛地一把将他推开,阴森森道:“思思伤不伤心,承不承受得住,都和你没关系,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她不是你能关心的人。”肖之痕不解问:“悦悦和辰宝到底哪得罪你了,让你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季明澈风轻云淡道:“没有得罪我,要怪就怪他们是思思和陆佑霆的孩子。”“这就是你要杀他们的原因”肖之痕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季明澈挑挑眉,没有回答,表情却说明了一切。肖之痕觉得他就是一个疯子。没有人性,彻头彻尾的疯子。现在是悦悦和辰宝,再过不久,只怕就是思思肚子里的孩子。光是想一想,就毛骨悚然。他再次拧住季明澈的衣领:“我警告你,把辰宝放出来,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和你拼个鱼死网破。”季明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你说什么。”肖之痕愤怒道:“你还不承认。辰宝失踪了,除了你,还能有谁”季明澈挥开他的手,淡定自若的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有什么好不承认的。”在见识过他可怕的一面后,肖之痕根本就不相信他:“如果你不把辰宝交出来,我就把你的罪行全部都告诉思思。思思一定会和你这种的人渣,败类划清界限。”话音落下,季明澈刚才还笑嘻嘻的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冷。随即,他笑了。笑得轻蔑而张狂。“威胁我我季明澈这辈子最不怕被威胁!你要去尽管去——”季明澈肺都要气炸了,双眸恶狠狠的瞪着他。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杀了他,然后将他扒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季明澈和他正好相反。悠闲地坐在那里,犹如一个胜券在握的王者,眼底尽是对肖之痕的轻蔑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