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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是三套宅院拼接,才有现
正中间是江承海所
江知与
正西面是江致微居住的闻鹤轩。江致微是二房所出,他年幼时,孤儿寡母被江承海夫夫俩接家里照顾,到他考上秀才,就出去自立门户了,偶尔才来住。
比如现
江承海的主院叫“海纳百川”,很大气的牌匾。
江知与解释说“我爹这辈原来是三字辈,他们三兄弟分别是海、河、湖。比如我三叔叫江三湖。后边他考上功名,嫌这个字辈不好听,找人掐算过,说可以改成承字辈,我爷奶很疼三叔,同意了。当时还想把我爹的名字给我三叔用,说海字好。没换成,我爹隔天就做了这块匾挂起来。”
江老爷是个豪迈性子,直来直去。
换到现
谢星珩想到江知与和江致微名字相像,问他是什么字辈。
江知与垂眸,“我这辈是致字辈。”


江知与没有上族谱,他父亲当年闹得很凶,也没上成。
后边取名随堂哥,堂哥叫“致和”,他叫“知与”。这也不行,堂哥当时都四岁了,名字还给改成了“致微”,说什么他爹没了,要他谨小慎微的活着。
二婶每每想到这件事,都会气得哭一场。
是以,江家大房和二房同气连枝,三叔一家仗着是官身,又供养二老,死死压他们一头。
江知与心里过一遍,没跟谢星珩讲。
才刚成亲,不必说这些事惹人烦。
他又一次把谢星珩的手拍开,“你怎么总是想牵我”
谢星珩理直气壮“我黏人。”
江知与手背抵唇,遮掩笑意。
他也想黏人,可
两人说着话,也到了堂屋里。
江承海大马金刀的坐着,目光先上上下下把他家小鱼仔细看完,又再把谢星珩审视一遍。
谢星珩衣服鞋袜都是新添置的,是小鱼经手挑的聘礼,来不及量体裁衣,都是现买的成衣。
两人穿着相近,里边一身素色衣袍,外面套着春景图样的绿纱衣。站一块儿,极为养眼。
江承海眼瞅着生米煮成熟饭,谢星珩神态之间不见骄浮,小鱼又压不住喜悦笑意,明白他俩相处好,便没为难。
喝了谢星珩敬的茶,他给谢星珩一份见面礼。
两样物件,一封文宣书院的介绍信,一枚玉佩。
“文宣书院
这是江承海的诚意。
谢星珩聪明,管他话说得多漂亮,以他从前的表现,定然是个野心大的。
供个书生而已,还是自家哥婿。迟早都要给,那就早点给。免得姓谢的日后记恨。
比如这次乡试不顺,把气撒小鱼身上。
谢星珩嘴角笑意险些挂不住。
搞什么,从成亲开始,一个个都
他不要科举啊,累死他算了。
这是捧杀。
他不去书院。
“我新婚燕尔,不
江知与
一听谢星珩拒绝,他就开心。
再细品谢星珩叫他“夫君”,他脸蛋就又烧红。
他的脸坏了,最近总
他想着,待会儿要让谢星珩改口,叫小鱼也行,不能叫夫君,多羞人呀。
江承海“”
枫江的水养人吗怎么出来的书生脸皮死厚。
他不管谢星珩去不去,反正他给了,不去正好。
趁着新婚新鲜,多跟小鱼培养培养感情。
他让谢星珩起来回话,就
今天是核桃糕,补脑子。
开了一个西瓜,
江知与站旁边给他俩斟茶,还琢磨着,若是父亲叫他坐,他怎么拒绝好。
没想到江承海只是看了他一眼,根本没提。
江知与眼睛眨了眨,脸色又不争气的飘红一片。
谢星珩给他递一牙大块的西瓜,江知与伸手接,被谢星珩躲过,举着西瓜一路向上,用瓜皮贴了下江知与的脸。
西瓜皮上有水迹,冰得他一激灵。
谢星珩笑了声,“吃点儿”
江知与接了瓜,眼睛又看父亲,他父亲没眼看,朝外挥了挥手,“小谢昨天才来,有许多东西没拾,你去帮着,我跟他聊聊种豆的事。”
成亲之前,父亲给他看过谢星珩的建议书。
皮相和性格是最初的吸引力,展现出来的能力,才让他的迷人经久不衰。
江知与不走,他想听听谢星珩是不是只会纸上谈兵。
“我也想知道怎么种豆子。”
种豆子产生的一系列生产链,可以让农庄从现有的“种瓜得瓜”模式脱离出来的,成为一个巨大的“基地”。
前期都是投资,要静等作物变现。
谢星珩是农家出来的书生,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更别提下地务农。他一样样写得细致,实际能不能弄出豆油、晒出酱油,都两说。
任何生意都沾点“赌”,江承海有魄力做。
他要赌牌匾,让他家小鱼后世有个护身符。
头几天,农庄已经忙起来,管事们划地整理,只等他作出决定,就能接难民入农庄。
这事儿要跟知县说,江承海自信知县会同意,送嘴里的政绩,不要白不要。
正值夏季,外面的难民再不管管,可能会
朝廷会陆续赈灾,他至多接管三个月,就能把多余的人转交,让他们另谋出路。
或是
这样一算,投资数额
恰好,下季度的礼单已经定下,与其便宜老三这个畜生,不如给他家小鱼买平安。
既是为了给小鱼铺路,谢星珩就不适合去做主导人。
谢星珩也不想去。
他对古代的经营管理不熟悉,现
而且他们夫夫一体,给小鱼的,就是给他的。
大热的天,要小鱼成日里往外跑
谢星珩心虚。
他想,他是入赘的,他当个贤内助就好了。
桌上茶点被挪开,换成笔墨纸砚。
正式切入正题,江承海忙叫人把江致微喊过来听。
他不懂书,只略微识得几个字,因照顾侄儿,对科举多有了解。
有些题目会考民生。虽不想承认,他家费心培养出来的江致微,
先前江致微就说过,科举题目是灵活的,今年枫江遭灾,题目有五成概率会以水患为主。
另一半的概率,是其他地方有更严重的灾祸,他们不知晓。
近段时间,江致微也
他思路开阔,已经想到了不能干指着朝廷的赈灾,这之前,附近府县就得作出反应。
理想化的结果,是官民一体,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实行起来问题很大,几篇文章写一半,难以有下文。
有关方面,他跟大伯江承海讨论过,明白商户的
怕开了口子,以后就成了县里的“金库”。一次给,就得次次给。
这次接难民,也有风险,不过情况大为不同,家里能有后续益,补足缺口。而枫江不可能年年
因不是大把的钱粮,只是给个地方安置中转。以后再有小灾小难,县里开口,他家也能拒绝。
身处“小江南”,又
谢星珩还说“沙石多的劣田,种起来费劲,可以试养一些家禽家畜,少规模,给人练手用。养出经验了,老手带新手,再扩大养殖规模。”
把豆渣给利用上。
优先养鸡,养鸡的试错成本低。
农家多数会抓鸡仔养,经年累月,有了丰富经验。
这一讨论,就是一上午。
谢星珩看江知与实
江知与的小脾气仅是羞窘,真坐下来,心里泛着甜。
说完正事,到了饭点。
谢星珩明着提醒江致微“这是不可复刻的模式,答题需谨慎。”
江致微愣了愣“你不去乡试吗”
即使提早出
谢星珩“”
你们一定要看我丢脸是吗。
午饭过后,夫夫俩回听风轩。
谢星珩贴着江知与撒娇,“夫君,我真的考不上啊,书太苦了,放过我吧。”
江知与正喂狗崽,被他贴得一激灵,碟子差点抖落。

“怎么会呢父亲和堂哥都说你很有天分,此次乡试,不是水患你也能应答如流。”
他生疏夸赞“你很厉害啊。”
又小声补充“别叫我夫君”
谢星珩“”
他才不会被老婆拿捏。
夸赞都是糖衣炮弹。
谢星珩说“再夸我两句。”
江知与一阵笑,“你想听哪种夸”
谢星珩早

一早上,江知与被打量无数次,对昨晚洞房的初体验有了不满。对谢星珩今日的表现又满意,所以故意揶揄。
谢星珩没能说出话。
不得了了。
他被臊得脸上燥燥的。
看江知与眼睛
“夸我厉害要具体点,什么厉害,哪里厉害,厉害的表现是什么。”
江知与最喜欢他的好脾气,和他相处轻松,说个话不用再三犹豫,谨慎思索。
他跟谢星珩说“你都知道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你最厉害了。”
谢星珩喊他名字“江小鱼。”
江知与最怕人正经喊他,他会觉着自己做错事、说错话了。
谢星珩表情正经,又没喊大名。他怔住,保守的没有笑,乖乖看着他。
谢星珩恶狠狠说“你惹到我算是惹到一团棉花了,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把狠话放
话太绕。
江知与蹙眉回忆数次,才理清楚谢星珩说了什么。
他失笑,没一会儿又笑出声。

可小谢夸他笑起来好看,也说他笑声好听。
他侧过头,就着蹲姿,往谢星珩身上靠,
“你最厉害啦,我被你哄得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