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找上门
现
我仔细看了看,没
不过那种被盯梢的感觉,仍是没有消失。
我分别提醒过苏铃儿和马达,让他们多加小心,随后我装作不知道有人
半上午过去,我还是没找到可心的工作。
那些岗位,基本上是招聘熟练工人,工资低不说,每天工作时间还贼拉长。
工作一整天下来,非得把我两腿累成面条不可
从人才市场出来时,我甚至有种冲动,想要认真复习,考个研究生啥的。
奶奶个腿儿找个称心的工作,咋就那么难呢
“啥玩意儿你还想考个研究生”
听过我的想法,马达当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兄弟,你可拉倒吧你别再有这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就算把胡子烤糊了,都未必能考上研究生”
我让马达噎够呛。
我那是去参加考试,不是特么去烤火,咋还能把胡子烤糊
不过也不能怪马达看低我,他还不了解我开启心窍的事儿,以为我仍是以前的智商。
这要换做以前,别说考研究生了,我都不敢复参加高考,我怕我连现
刚刚走了没两步,马达突然拉住了我。
“哎呀,车,这儿有家票站唉”
“炳叔都说了,你任务完成后,运气会相当的好。”
“要不,咱进去试试运气”
我愣了愣,让马达说的有些心动。
炳叔和苏铃儿,都不是大忽悠的类型,既然他们都说我会转运,那应该是真的吧
进了票站,我买了十块钱即开型票,奖金也不低,一等奖有30万呢。
一顿剐蹭之后,连个末等奖都没中到。
马达嘬了嘬牙花子,“不可能啊,炳叔绝不会骗人啊要不你再试试我跟你说,今儿个你百分之百能中大奖,要是中不了,我360度直播咬狗”
听马达这么一说,我有些犹豫的心再次坚定下来,怀着中大奖的憧憬,忍着花钱的肉疼,再次买了五张
票
十几分钟后,我眼眶湿湿的,瞅着票站老板娘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有十万只踏马滴飞驰而过。
我是刮了一地的纸啊
别说中大奖了,就连5块钱的末等奖,我都一次没中着。
“车,继续买啊,还愣着干啥”看我
我摆摆手,“不行了,手机银行里就剩下200块钱了,要是再继续下去,我今天就得吃土”
马达性子那叫一个倔犟,就跟上了脾气的小毛驴似的
。
“大奖明明摆
“要不这样,我出钱、你出力,你就负责动动小手,把票刮开就行。”
“赔了算我的,中大奖了咱俩对半劈,你看中不”
我拗不过马达,只能陪着他继续刮。
这期间,老板娘火速从别的地方倒腾来新的票,她原有的即开型票,很快就让我们给刮没了。
半个多小时后,马达站
他内疚的瞅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就要往外走。
我“你干啥去”
马达“我找流浪狗去”
我“嗯”
马达“我忽悠了你我对不起自家兄弟让我去找条流浪狗,我要360度直播咬狗。”
我“”
跟眉开眼笑的老板娘道了别,我紧跟
我对他是真不放心,他是一根直肠子通到底,万一遇到了流浪狗,说不准他真能把小狗咬得满地掉毛。
我拽了拽马达胳膊,想要安慰他两句,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靓丽身影。
这女人穿着身鹅黄色的小风衣,浅蓝色紧身牛仔裤衬托出一双大长腿,肩上背着的小包致闪亮,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
居然是花瑛
真心没想到,换上便装的花瑛,能时尚漂亮到这个程度,估摸着,随手给她拍张照片,就能投杂志社当封面去。
花瑛脸上挂着复杂情绪。
她摘下墨镜,凑到我跟前,白嫩的小手犹犹豫豫伸到我面前,而后托起了我的下巴。
我擦
虽然她的手感很好,让我很享用,不过她瞅我的眼神太古怪了,就跟考古学家
我轻轻推开她的手,“花警官,你这是干啥”
花瑛顿了顿,拿开手,脸上绽放出笑容,“哎呀,真没想到,你居然活到了现
“没错,没错,现
听着花瑛没头没脑的话,我原地懵了两个圈。
她端详了我老半天,就为了确认我是死是活
她是怎么当上警察的搭手那么一摸,不就能试探出我的体温了么还至于观察那么久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我直奔主题问道。
我不想
花瑛
进到车里我才注意到,方向盘上的车标是玛莎拉蒂,这三股叉的图案,简直不要太扎眼。
“事情得从昨晚说起,我我做了个奇怪的梦”
花瑛一向有早睡早起的习惯,昨晚不到10点钟,她就犯了迷糊。
当她睁开眼时,
刚开始,花瑛以为自己是
她能清晰的感应到手脚,以及身体的其他部位,可身子就是没法动弹。
她很努力地尝试着,想要从那诡异状态中恢复过来,连续几次都失败了,就如同梦魇了一般。
就
那人似乎
那人的语速很慢,用很认真、很严肃的语气,恳求花瑛帮忙办一件事儿请她快找到我,让我保护好他的家人。
对方还特意强调,如果我能活到第二天,那我就百分之百是一名摆渡人,眼前的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让你找到我这是我的熟人”我愣了愣问道。
花瑛摇了摇头,“他是不是你的熟人,我不太清楚,但我确定一点,他不是人”
嗯
我听花瑛说的这么肯定,追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人你们警察和邪祟也打过交道”
花瑛干练的甩了甩短
“那瘦弱背影出现时,我觉得浑身冷飕飕的,那种冷,能透过皮肤直接钻进骨头里”
“而且对方的身形随时有虚实的变幻,有时我能看得很清楚,可有时又觉得他很缥缈,那种感觉嗯嗯,就是那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我二叔说了,这些都是邪祟现身时,才会出现的特征。”
“那邪祟就要死了,或者说就要消散了,所以他的身形就会很不稳定。”
我被花瑛说得一愣一愣的,分不清真假,不过看她严肃认真的表情,应该
我捋了捋思路。
假定那是一只邪祟,它托梦给花瑛或者动用其他阴煞手段,向她传递出这条信息。
那说明,这只邪祟跟我要寻找的第三只邪祟,不是同一个。
只是这邪祟让我保护好他的家人哪个是他的家人啊它为啥不直接过来找我呢
此外,这邪祟怎么会猜出我摆渡人的身份呢
还是说,从邪祟跟我照面的那一刻起,它就能感受到我的与众不同
如果真是这样,那第3只邪祟为啥非得跟我作对它就不怕我把它引渡到下面去
“可惜,邪灵摆渡人介于活人和死人之间,甚至说不准是由死向生的邪祟。因为这个,我才从早上一直跟
踪你到现
难怪刚出门时,我有种直觉,有人
她对摆渡人描述的那些,应该是从她二叔那里了解到的,话听着挺玄乎,我暂时理解不上去。
我避开关于摆渡人的话题,说你是因为遇到那个古怪背影,于是过来找我的嘛你昨晚给我
“那又是另一码事儿了背影消失前,它曾提醒我,赶紧去看看医院里生病的同事。”
“他们如果出现医学不能解释的状况,那我务必找你帮忙,因为只有摆渡人才能解救他们。”
他们都是嫌疑人,警察自然也要跟着过去。
可到了医院后,那四名警察居然不约而同出现了不适,天旋地转的,头晕的不行。
无奈下,刑警支队加派警力支援,同时让那四名警察住进医院观察。
瘦弱背影消失后,花瑛忽悠一下,从那诡异状态恢复过来,她第一时间抓起手机,给留守医院的同事打了电话。
问了两句过后,花瑛当场就惊呆了。
医院里果然出了状况
那四名住院观察的警察,竟然不约而同晕死过去。
他们脸上带着灰败之色,瞳孔扩散,心跳变得异常缓慢。
可除了这些不寻常的体征表现外,他们再没有别的异常。
医院多科室进行会诊,各种检查做了个遍。
除了个别样本检测,以及二代基因测序结果没出来外,其他检查结果都已经出来了。
结果显示,民警脑神经正常,无毒素等外部物质侵入
,昏迷原因不明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