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荆夜明等人闯关失败，先是令牧林有些愕然，但仔细想想，这又不奇怪。
福记酒楼这个历练，其实挺难的。
第一个要点，是察觉出福记酒楼的人，不是自己的同伴。
光这一点，就能淘汰无数人，毕竟，福记酒楼的掌柜，账房，乃至于店小二，初始之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反而对牧林他们极为恭敬。
这种情况下，是很难一眼看出他们是敌人的。
更别说，第一关，第二关，村民，护卫，捕快，全都是牧林他们的友军。
惯性思维下，很容易把酒楼掌柜还有伙计错认为友军，而一旦如此，历练就彻底结束了。
甚至，牧林自身，在初始时都没有察觉到酒楼掌柜的异样。
他之所以让纸人跟替身进场，并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而是让纸人迎敌，自己躲藏在背后阴人，这是扎纸一脉的常规对敌方式。
凭借此方法，扎纸一脉能躲掉无数危险，现在看来，这效果就很好。
无法察觉敌人，这还只是第一个难点。
第二个，是敌人数量众多。
天幻之塔的难度是层层递增的。
第一关，牧林他们只要面对一个启灵阶段的敌人，并有一村护卫相助。
第二关，就有两個启灵级的敌人突袭，这次，他们只有两三个护卫帮忙了。
第三关，他们不止没有友军，会遭到敌人的暗算，就连敌人的数量，也是数倍于自己。
这种情况下，没有足够的实力，真的很难闯过去。
而牧林不知道的是，若是真刀真枪的对打，牧林他们最终面对的福记掌柜，将不是启灵阶段的。
凭借诡异·猪头人摊贩，福记掌柜能把自己的属下全部献祭掉，那时，它将一举获得涌泉境的强大实力。
可惜，它阴险，牧林更为阴险。
凭借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纸人，牧林把它的属下全部阴死了。
就连福记掌柜自身，也在战斗之前，被偷袭暗算，先挨了一刀。
面对这样的牧林，那福记掌柜，只能失败。
而荆夜明，他虽是一等灵根，但他可没有牧林那么多阴险的能力。
甚至，贫民出身的他，手里的功法，还不一定有牧林的好。
毕竟，牧林有地级上品的扎纸秘典，道宫藏经阁里的根本功法，最高最高，却只有地级下品。
功法不行，他的修行时间，又只有一个月。
这样的他，失败……其实是正常的。
……
把一切分析出来后，牧林觉得，荆夜明的失败理所当然。
可其他人不知道，更不理解。
同是一等灵根的天骄，荆夜明带着数个精心挑选的队友，却没有通过天幻之塔第三层。
反观牧林跟楚灵萝，在他们眼中，这是一个天才带条狗的组合，这样的队伍，竟然通过了第三层，这令很多人接受。
就连台上的老师东方雅，亦是没想到这一点。
“竟然通过了第三关……”
她虽拿牧林作伐子，并挺看好努力上进的牧林，但她对牧林最高的期望，也就是通过第二层，追上二等灵根的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