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东方雅的提议，牧林并没有顺势答应，而是认真的对东方雅道：“不用如此，我已经有了决定。”
看了一眼安平道宫，以及周围的学生，牧林淡淡的道：“说实话，对于道宫里的多数人以及老师，我都没有感情，是否离开也无所谓，但这里有老师您，只要您在，我就不会离开。”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东方雅有些感动，但有些傲娇的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冷哼了一声道：“哼，算你有良心。”
如此说过，她把目光转向了祁丘，脑袋微扬的道：“听到了吧，牧林才不会跟你们走。”
闻听此言，祁丘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看着牧林，诚意十足的道：“牧林同学，我们道宫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只要你想过来，随时欢迎。”
说完，他带着万阳羽他们离去了。
在他离去后，东方雅也离开了，而看她去往的方向，很明显，是为牧林索要好处去了。
老师离开，牧林也没兴趣多待，带着烟云玉、楚灵萝，牧林就准备继续修炼去。
而在行走之时，烟云玉也朝着牧林开口道；“牧公子，你做了最好的选择。”
“跟着乾阳道宫离去，你确实会得到一些好处，但这有背叛之嫌，也因此，你若去了，乾阳道宫会用你，但绝不会把当做心腹。”
“坐视两个道宫出价，也有逼迫之嫌。”
“反而是现在，你给人的感觉是重情重义，这不止会得到东方雅老师的好感，其他人听闻后，也不会再对你敌视。”
这话让牧林笑了一下：“我倒没想那么多，也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只是，有东方雅老师在，无论我是否坐等，她都不会让我吃亏，既如此，何必多此一举。”
说完，牧林想到了什么，看向了烟云玉道：“话说，咱们合作的第一阶段我算是完成了吧？”
“不止是完成那么简单。”
回应的时候，烟云玉满心都是喜悦，财，运，势，此三者从来都是密不可分的。
烟家嫡传的功法之所以能位列天级，就是能用财聚运，最后通过财运拨动天下大势。
而反过来，财、运与势的加持，也能让烟家子弟万事顺心，实力暴涨。
这种功法特性，也是她执着于安平道宫第一的原因――有财运势的加持，哪怕她是二等灵根，也能追平一等灵根的修行速度。
此刻，她就感觉到，运与势的力量已经在冥冥中降临到了自己身上，具体一点，就是以往她功法修行中的难点，现今稍一回想，便豁然开朗了。
甚至，运势的加持，使得灵气对她都更为亲近了一点。
听闻烟云玉的诉说，牧林挑了挑眉。
他倒是没惊奇于烟家的天级功法，有聚运凝势，加速修炼的能力。
能位列天级的功法，就没一个弱的。
就如牧林的天级功法，愿力心灯有统御一切，支配万象的能力，更能让牧林超然物外。
太阴活人经则是通幽先祖，召唤英魂。
而心象天葬城隍法，更是令牧林一步登天，拥有了神位，成为了城隍。
烟家的嫡传功法跟牧林等同，甚至更好，拥有一些逆天的能力很正常。
让牧林惊奇的是，仅仅一座道宫的运与势，为何会对烟云玉的加持那么强。
特别是，道宫里的人很清楚，烟云玉的第一不是凭自己得来的，而是依靠牧林争取到的，这种情况下，她也能汇聚运与大势？
听闻了牧林的疑惑，烟云玉掩嘴笑了一下。
“牧公子，对于其他人而言，运与势自己凝聚更好，但我们烟家是商人起家，交易贯穿了我们的一生。也因此，我们并不执着于自己凝聚运与大势，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我烟家唯一一位天师先祖，就是凭借从龙之功成就的。”
“所以，借运、借势修行在我们烟家是可行的。”
“当然，只借不还这是结仇，而大气运者，几乎不会中途殒落，为了避免麻烦，借运的同时，我们烟家也会洒出大量钱财。”
听到这里，牧林当即想到了，开学之初，以及在之后，烟云玉从来都是不惜钱财的模样。
当时，他还以为这位人傻钱多，现在看来，愚蠢的是自己，满是算计的是她。
“我也被你借运了？”
闻听此言，烟云玉心里一跳。
‘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样想着，烟云玉却没有推塞不言，也没有欺骗，而是环抱住了牧林的一条胳膊，楚楚可怜的道：“对不起，牧公子，以前我们不熟，我确实借了你一点运，但并不多，对你也没有任何影响。”
“不过，不问即借，这确实是我的错，奴家愿认罚，无论牧公子你让妾身做什么，妾身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