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平平安安的带回来,不管是谁做的,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说到最后,夏子晋眼中浮现冷厉之色,随后带着十一等人,策马朝镇上狂奔。
几人一路疾行,约莫一盏茶的工夫,便到了冰肌坊。
项昊麟本以为,出了这种事,夏子晋一见到他,肯定会先斥责他一顿的。
谁知他一来,便径直问道“如何了可查出什么线索”
来的路上,夏子晋已经听那个侍卫说了事情的经过。
盛玉萱不是那种行事没有分寸的人,假意失踪和项昊麟开玩笑,也不会丢下家中的弟弟妹妹不管,连句交待都没有就离开。
她
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一点,夏子晋心中才寒意丛生,跨进冰肌坊的时候,整个人宛若一座行走的冰川。
项昊麟见夏子晋没有劈头盖脸的把他痛骂一顿,微微一怔后,也顾不得多想,急忙把自己掌握的线索告诉了他。
“这只耳坠子是冰肌坊的伙计
夏子晋目眦欲裂,一双拳头捏的关节咯吱作响。
紫色,盛玉萱今日穿的便是紫色衣裙。
项昊麟也怀疑,那个被抬上马车带走的紫裙女子,多半就是盛玉萱。
只是,带走她的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呢
“五哥,依我看,玉萱姑娘肯定是被人掳走了,只是不知对方是为财为色,还是为仇玉萱姑娘可有什么仇家吗咱们是不是报官,请官府协助找人”
见项昊麟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夏子晋不禁皱了皱眉,沉声道
“红叶镇这里还算安宁,并未听说有匪患,如果是匪徒为求财绑人的话,也该对镇上的富户下手,绑她一个小小农女做什么她能有多少钱况且,你我住
夏子晋越分析,眉头皱的便越紧了。
如果钱色都排除的话,便只剩下仇了。
说到仇,只有盛家老宅的那些人,和盛玉萱有解不开的心结。
可是,真的会是他们做的吗
夏子晋下意识的觉得,这事不像是他们做的,有赵家兄嫂死乞白赖的缠着,他们就是想做也没机会和时间吧
况且他们从大牢里出来后,就开始安分消停了,怎么可能还会去找盛玉萱的麻烦呢
再加上当时从大牢里出来时,他们几乎掏空了家底,又哪来的钱去弄青蓬马车呢
夏子晋想到这里,觉得盛家老宅的嫌疑并不大,可是心念一转,不由得想到了盛孟达的身上。
当日他泄露了自己的
之后他忙着应付安王,便将他抛之脑后了,后来还是盛大富回家拿保释盛老头等人出狱的银子,才
后来有一次原州府的学政来参拜,夏子晋突然想到了盛孟达,便
他屡次拿秀才的身份欺压盛玉萱姐弟,夏子晋自然容不得他考取举人进士,更加猖狂。
若是盛孟达得知自己
他是皇子,是亲王,盛孟达招惹不起,若是他将这份恨意转移到盛玉萱的身上呢
虽然赵家兄嫂
至于钱财花费的来源,他一个秀才,不可能没有来钱的法子,或者小金库吧
夏子晋的眸光暗了暗,最好不要是他,若真是他做的,这一回,自己非将他剥皮抽筋不可
“十一,你带两个人去查老盛家,尤其是盛孟达,查清楚他近日都和什么人有过来往,做了些什么”
“是,属下明白。”
十一心领神会,立刻明白主子怀疑这事很有可能是盛孟达做的。
盛玉萱和老盛家的恩怨,他陪着主子
如今老盛家落到这个地步,盛孟达心生怨恨,报复到盛玉萱的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然而,他隐隐又觉得,盛孟达应该没有那么傻,
夏子晋吩咐完十一,想了想,又冲十六道“你去县衙报官,盛姑娘失踪,请知县大人带人配合我们,全力搜寻她的下落。”
十六垂眸应了声是,便领命离开。
项昊麟这时猛然想到一种可能,犹犹豫豫地开口道“五哥,你说会不会是安王”
夏子晋听到“安王”两个字,脸色不禁
项昊麟却仿若没看到他变了脸色般,硬着头皮继续道“安王好色的毛病,
“即便不是为了色,他掳走玉萱姑娘,用来牵制你,也是说得通的。五哥你宅心仁厚,又重情重义,玉萱姑娘对你有救命之恩,你们彼此又互生情意,一旦玉萱姑娘落入他的手中,你岂会置她的安危于不顾假如安王真的打的是这个主意,那可真是够卑鄙的”
用盛玉萱来要挟他,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