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玉萱这样说,贤妃虽面色如常,可是目光却和煦了许多。
其实,自从听到嘉和帝说要盛玉萱开始熟悉宫务后,她心里便不大痛快。
虽说现
习惯了大权
贤妃心里别扭归别扭,却也十分明白,以夏子晋对盛玉萱的爱重,这后宫迟早是她的天下。
既如此,她又何必自找不痛快,趁机多多拉拢才是上策
管贤妃打定了主意要和盛玉萱交好,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感慨。
虽然嘉和帝对夏子晋的偏宠众人都是看
早早熟悉起来,日后接掌了凤印后,管理起后宫才能得心应手。
毕竟盛玉萱的出身放
嘉和帝此举,用心良苦啊
看来,他已经接受了盛玉萱这个出身低微的儿媳妇,甚至从接受过渡到了满意。
想到这儿,贤妃心里的那点别扭顿时荡然无存,转而决定
希望现
所以见盛玉萱一再推辞,不管她是真心推辞还是假意做戏,贤妃也不
盛玉萱本想着她真心推脱几回,贤妃也许就顺势接了她的话。
谁知说来说去,贤妃不仅没接她的话,反而还宽慰起她来,这实
转而又想到这毕竟是嘉和帝亲口下的令,贤妃就算心里有什么想法,面上也不会接她的茬。
要想推脱掉这件事,还得嘉和帝开口才行,贤妃是没这个胆子搞小动作的。
她一时慌神,竟没有立刻想到这一点,反而和贤妃废了半天的唾沫。
盛玉萱理清楚思绪,想着和贤妃说再多也是白做功,闲聊了几句后,便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出了长禧宫后,盛玉萱一路走一路想,最终决定还是先回东宫和夏子晋商议一下,看看他怎么说。
从长禧宫回东宫的路恰好要经过景容宫门口,盛玉萱一行人刚到景容宫附近,远远的便见宛妃身边的大宫女纳沙走过来。
“太子妃娘娘安好”走的近了,纳沙福身行礼,道“宛妃娘娘让奴婢
盛玉萱眸光轻敛,须臾间便抬起头,挑眉笑道“宛妃娘娘有请,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便抬脚朝景容宫而去。
这段时间以来,盛玉萱可以感受到,宛妃一直
照常理来说,这种示好的行为,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进而密切来往,成为交心好友。
可是盛玉萱却有一种危险的直觉。
她虽然不知道宛妃频繁
这种直觉非但没有促成盛玉萱和宛妃的关系更进一步,反而让盛玉萱每次面对宛妃时,心里都十分戒备。
不过
跟着纳沙进了景容宫后,刚进庭院,宛妃便听到小宫女的禀报出来相迎。
“我有事想与你说,派人去东宫请你,却听说贤妃早一步把你请去了长禧宫,我想着你从长禧宫回东宫,要经过我的景容宫,便干脆派人
宛妃笑吟吟的上前挽住盛玉萱的手,语音轻快的几句话,便解释了纳沙之前的行为。
盛玉萱不置可否,直白的问道“娘娘找我何事”
“进去再说。”
盛玉萱闻言,只好跟宛妃进了景容宫的正殿。
进殿后分主宾落座,宫人奉上茶点,宛妃遣了屋子里的宫人出去,身边只留下纳沙伺候。
盛玉萱见状面色不变,只眼观鼻鼻观心的端起茶盏,嗅着茶香喝起茶来,等着宛妃的下文。
果然,刚喝了两口茶,宛妃便开口道“本宫
盛玉萱抬了抬眼皮,神色诧异道“娘娘这话让我一头雾水,敢问喜从何来”
宛妃笑了笑,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这才道“你跟我还装什么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贤妃请你过去,说的是陛下让你开始学习掌管宫务的事情吧”
盛玉萱挑了挑眉,心下一片惊讶。
消息竟传的这么快难道宫里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事了
不对呀,据贤妃所说,这事是昨晚嘉和帝亲口对她说的,今早贤妃才传了她代为转告。
也就是说
盛玉萱压下心底的诧异,眉眼不动的问道“娘娘是怎么知道的”
“说起来,这还是我向陛下进的言,我自然清楚。”宛妃眼底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宛妃几次三番想要拉近和盛玉萱的关系,最好是让盛玉萱能将她当作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可是几番接触下来,盛玉萱虽待她亲近了许多,可是距离她的目标还差的很远。
所以宛妃思来想去,便想着如果能施恩于她,让她心存感激,两人必然会比以前更亲近,等她们的关系十分亲密后,宛妃再从盛玉萱口中套话,自然也就变的容易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施恩于盛玉萱呢
论钱,她名下的商铺日进斗金,恐怕整个华朝都找不出比她更有钱的女子了;论权,她已是太子妃,宫中已无太后,只有一个被禁足没实权的崔皇后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