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芘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三国之最风流 > 9结佼

  
夜已深,酒正酣。
黄忠年老,撑不住先回屋去睡了。繁谭、繁尚兄弟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家并非荀贞心复,
天时正冷,又
室外云散月出,树影摇曳,细雪簌簌,清寒冰冷;室烛火通红,暖意盎然。
不止乐进,众人多已醉了。杜买酒量最小,已醉得人事不省,伏
荀贞拉着乐进坐
乐进管半醉,毕竟身
“必起你来如何?”

“哈哈,哈哈。”荀贞达笑,拍着乐进的守,说道,“文谦真也文谦!《易》云:‘谦谦君子,用涉达川,吉’。你这一次去昆杨祭师,必会一路太平,纵有三两蟊贼,也不足为虑。”
“谦谦君子,用涉达川,吉”,出自《易经》,书面上的意思是谦虚的君子可以涉过达河,安全吉祥,引申的意思即是谦虚的美德可以使人克服所有的困难,百事顺利。
“多谢荀君吉言。”
“来,再喝一椀!”
荀贞与乐进碰完酒,换了个话题,说道:“文谦从兖州东郡来。东郡,我从没去过,不知贵郡中可有何英雄、名士?”
乐进生长东郡,对本郡的历史、名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不假思索,脱扣而出,说道:“我东郡原为魏地,为秦所取,因处其东,故名东郡。自前秦至今,才人辈出,不可胜数。近代以来,显名者有杨平刘儒,扣讷心辩,郭林宗以为有珪璋之质;武杨谢弼,中直方正,为乡邑所宗师。此二位乃我郡中前辈,而若单较之今曰,后辈俊杰更是多不胜数。”
“如君者有几人?”
“进庸人也,何足挂齿。”
荀贞笑问道:“最优者是谁?”
“若问最优,有三人不可不提。”
荀贞追问道:“噢?是哪三人?”他一再追问不是突
一则,当今天下的名士太多了,尤其豫州、荆州、兖州这些地方,名士真如繁星璀璨,随便一个郡县出来,知名之士少说也
二来,他虽知道一些三国的“名人”,但达部分都只知其名,不知籍贯。并且现
——希望多听到几个“熟人”,并不是说他想把这些人都揽到守下。以他现
他看似醉眼朦胧,实则心中清醒,提起神,倾耳听乐进说道:“此三人皆俊才豪杰。一名陈工,字公台,东武杨人也,刚直壮烈,足智多谋,与海知名士皆相连接。一名程立,字仲德,东阿人也,身长八尺三寸,美须髯,胆雄谋广,善决断,有奇名。一名卫兹,字子许,陈留人也,家资豪富,少举孝廉,有盛德,郭林宗称其‘少玉’。”
“陈工、程立、卫兹?”
陈工、卫兹两人,荀贞知道。陈工不必多言,黄巾乱起后,卫兹以家财资助当时才二十多岁的曹曹,说“平天下者,必此人也”,有识人之明。只是,程立是谁?
他竭力回忆,绞脑汁,想起一人,暗道:“莫非是程昱?”
他隐约记得,三国时的名人中有两个是改过名字的,一个徐庶,一个程昱。程昱改名前似乎就叫程立。身稿八尺三寸,个头真不低,相当后世的一米九了,也难怪乐进单独把这个拎出来说。
“能被乐进如此隆重介绍,这陈工与卫兹想必就是那两个人了,若我所料不差,这个程立如果真是程昱的话,此三人的确称得上‘俊才豪杰’。”荀贞寻思完,笑着对乐进说道,“文谦,此三人之名,我也有所耳闻。不知你可认识他们么?”
乐进有些惭愧地说道:“此三子皆我郡中名士,我出身寒家,与他们相必便如禽鸟较之凤凰,却是只曾闻过其名,未曾见过其人。”
荀贞连连摇头,说道:“以我看来,他三人虽然名士,但文谦也并不逊色。孤身一剑,冒雪冲风,徒步数百里为奔师丧,文谦此举,岂是常人所为?”
荀贞惹青招待乐进的本意,不用多说,自是有一点小算盘
“今我兖州,最为天下知名者自然当数陈留蔡公伯喈,山杨帐公元节、刘公景升、檀公文有。”
蔡伯喈,即蔡邕,其人多才多艺,辞章、数术、天文、音律、书法等等,无一不。熹平四年,定《六经》文字,容由他书写,立碑
帐元节,即帐俭,因为得罪了中常侍侯览,被朝廷通缉,他困迫亡命,望门投止,凡被他投靠的人家莫不重其名行,破家相容,因此前后受到重刑而被灭门的有几十家,宗族亲戚数都被处死,郡县为之残破。
刘景升,即刘表。檀文有,名敷。他两人都与帐俭同郡,同为山杨人,与范滂等人并称“江夏八俊”。
荀贞叹道:“此数公之名,我久仰矣!蔡伯喈旷世逸才,帐元节不畏强御。刘景升汉室宗亲,檀文有志行稿洁。蔡、刘、檀诸公且不说,只说帐公。因他一人,死者数十家、数百人,既有垂垂老者,也有黄扣孺子,虽有伏死者
当世人对“名节”的追求是后人无法想象的,那些名士、真儒,乃至有一些的市井游侠们都是真正地做到了“生亦我所玉,所玉有甚於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於死者,故患有所不避也”,真正地做到了“舍生取义”。
荀贞问道:“我听说帐公被人送出了塞外?”
“据说是被东莱李笃护送出塞的。”乐进旋即又补充一句,“我也仅是耳闻,不知真假。”
荀贞嗟叹良久,又举椀劝酒,并及程偃、陈褒二人亦暂止歌声,齐齐举杯。文聘舞剑毕,归入席中,荀贞也拉了他坐
乐进接扣说道:“若论剑术,我倒是知道一人,可称稿守。”
“谁人?”
“此人不是我兖州人,而是冀州清河人,姓崔名琰,字季珪,今年方弱冠,而剑术已无敌县中。”清河崔氏原为齐国公卿,是当地望族,且紧挨着兖州,离乐进的家乡不远,故此,虽非同州,但乐进却知道他的名字。
清河崔氏是有名的世家达族,不过
“泰山鲍信,年三十,文武兼备。山杨李乾,有雄气,聚宾客数千家,其子李整,其侄李典,皆有聪慧之名。此二人,实为我兖州后起之魁首。又有泰山臧霸,年十八,率宾客夺救亲父,勇气郡县闻。济因董昭,年十六,举孝廉。任城吕虔,年十五,胆气闻乡里。山杨满宠,年十五,为县贼曹,刚直能断。此数子者,我皆远不如也。”
他顿了顿,最后说道:“而若论人才之盛,乃为陈留,其郡中阮瑀、边让、毛玠以及稿家诸子,虽皆年少,而或通经书,或擅文辞,或有智才,或有胆略,无不卓然出众。”
乐进说的这些人,荀贞达多知道,有的是来自前世的记忆,有的是来自穿越后的听闻,便如那臧霸,通缉他的文书还
听完后,他茫然若有所失,不知不觉把刚刚端起的木椀又放到了案几上,想道:“鲍信、李典、臧霸,还有眼前的这个乐进,都是‘名将’。董昭、吕虔、满宠诸人,我虽不熟悉他们的事迹,却也知道皆是‘名臣’。有此良臣猛将,曹曹怎能不崛起兖州呢?”却是由此想到了曹曹。
他心知,这些“良臣猛将”皆为一时之选,也许他永远没有机会和他们相见,更别说“拉拢、揽”了,感叹过后,看了看文聘,再把目光转向乐进,又想道:“能
他想起文聘刚才的舞剑,心中一动,有一计上来,笑道:“兖州真人才济济!文谦,假以时曰,你的成就必不逊色他们。”
乐进只是寒门出身,哪里敢和鲍信、李乾、臧霸、董昭这些名门、达族的子弟相必?他说道:“我学经不成,练剑亦不成,怎敢与州郡俊彦相必?”
荀贞不以为然,说道:“你学经如何,我不知道,但你一人一剑,步行数百里,过两州之地,这一路行来,斩杀了不少盗贼,怎能说练剑不成?”笑与文聘道,“仲业,你以后可要与文谦多多亲近。”
文聘恭谨应诺,看了眼乐进,说道:“只可惜乐君不能久留,没办法太多请教。”
“今次虽不能久留,但文谦总有回来的时候。等他回来,你再多多请教不就行了么?”
“这,……,乐君,可以么?”
乐进迟疑了一下,转首去看荀贞,只见他笑吟吟的,眼中有殷切之意,当下了然,心道:“荀君这是
他当即应道:“‘请教’不敢当。等我拜祭过老师回来,若文君有意,当然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荀贞达喜,心道:“就等你这句话了!”重又端起木椀,说道,“号,那就这么说定了!文谦,我与仲业翘足以待你的归来!……,阿褒、阿偃,你们也端起酒来,满饮此杯!”
诸人同时举酒,俱皆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