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芘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逃荒种田之我有一个医学院 > 第二百四十七章 原因
更为稀奇的事是,众人推举了一个代理管事,负责他们这个村中村的一些杂事。当选的人,有些出乎云溪的意料,居然是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柳二伯。据说当场就让柳三爷把之前的公共银子转交给了柳二伯。这一事倒是让云溪很是不理解,毕竟柳三爷虽然在柳二草的事上糊涂,其他的事情倒是还好。前面虽然塞银子给柳二草,也没糊涂到把公共的部分拿出来,怎么说不让管就不让管了呢!
柳婆子见柳老汉回来之后,一脸沉闷,啐了一句道:“这是难受着呢?为老不尊的老东西,这样的长辈还值得你难受呢?他那是活该,年纪这么大了,还想着害人!”
见云溪一脸好奇,讥讽道:“你说的那曼陀罗花,是柳三爷给柳二草的。当年他在山上找到那花,就采了下来,结果出现了幻觉,闹了不少笑话。后来他一生气,就把那花晒干,放在一个袋子保存着。逃荒之前,他还说,要是碰到了歹徒,就用那干花对付他!这事村里有好几户都知道,你说她帮柳二草归帮,帮着害人那还是个人吗?”
云溪了然的点了点头,难怪那会她说了曼陀罗花时,有几人的表情有些古怪,原来是因为这个。若是这样,不让柳三爷管事也算正常。毕竟若是一个人有害人之心,很可能会给众人带来大麻烦。至于让柳二伯做,很可能和柳行之有些关系,依她的了解,柳行之和柳老汉多半不愿意做,毕竟家里的事不少,也没那个精力。
“他一个做长辈的,居然拿毒药给一个后辈,到底抱着什么心思?”柳婆子很是鄙夷道:“之前还觉得他不错,最近可真是越来越糊涂了!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还能是因为啥?”柳四郎抹去头上的水,回嘴道:“他定然是觉得,因为柳重父子,他才会没有之前的公信力,只要把柳重父子给除了,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所以,他和柳二草抱着一样的心思,帮她害人还不正常!”
云溪啧啧两声,柳四郎可真是越来越通透了,她刚才也是这样想,只是没好意思说而已!
“杀人偿命,咱是不是要去报官?”徐氏有些难以接受,毕竟是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着实让人无法接受。
云溪摇了摇头,柳重父子是黑户,即便去报官也不起作用。柳二草怕是知道这一点,才这么肆无忌惮。不过她原本想利用柳重父子,来标榜自己的孝顺,如今有了这一出,不仅没能标榜成功,还因此把自己的名声毁了,如今一个女子,没有父母兄弟帮衬,也没有村人愿意搭理,她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不知道此刻她有没有后悔当日的选择!
雨水依旧不停的下,一些人家开始渐渐进了水,不过因为水不算多,除了煮饭和去茅房的时候有些麻烦,其他都还好。柳家村这边的人几乎家家都有小炉子和碳,碳都是挂在房梁上的,这也是之前柳行之过来通知的,放不下的部分就转移到他家的二楼。
大雨连着下了三天,终于变小了点,不少房子都进了半个屋子的水,很多人都直接翻到了屋顶上,水里不时有蛇虫鼠蚁一类的飘过,还有不少动物的尸体,甚至有一天有人的尸体飘了过去,泡的发白的尸体,让众人的心全部提了起来,看来有些地方怕是比他们这里危险的多。
待在水里实在让人害怕,所以,即便是担心屋顶破了,也只能先住房顶上。这回大家都比较庆幸,若现在还都在竹屋子里,现在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云溪的房子的地基相对高一些,水只到了小腿的位置,二楼自然没有问题。村里的老人和孩子都送到了云溪家的二楼,除了他们的卧室之外,全部让了出来,给大家落脚。至于竹院内的柳二草几人,众人都选择性的遗忘了,没有人再提及。
重新挤到一起,众人的心情极其的复杂,从他们逃荒开始,开始是干旱,后来是雪灾,再后来是泥石流,最后是洪水。他们这一年遭的灾,几乎是以前一辈子遇见的。不过好在他们现在还有吃的喝的,房子虽然泡在水里,但都是砖房,只要收拾一下,并不影响住,这么一想,顿时又觉得有盼头了。
再想着等水退了,他们想办法把荒地养起来,日子不会比在柳家村的差,心里又多了几分期望。或许是因为遇到灾难多了,众人也越发的淡定,还有心情聊天呢!
“听说很远的地方,有大海,那比我们这的河大多了,咱们站在海边,根本看不到另外一边!”李婆子做着手里的针线,指着外面道:“你们看现在这样,是不是像在看海?”
“我也听人家跑商的说,那海很大很大,有很多好吃的,咱们这‘海’里啥也没有!”柳婆子叹息一声,话音刚落,便听见不远处屋顶上的惊喜大叫,原来柳风柳火二人竟然抓到一只大鳖,这玩意收拾一下,可是个不错的硬菜。
“看看,这可不就有了!”李婆子笑着道:“咱们要是有鱼竿,说不定还能钓上来不少鱼呢!我瞅着三郎院子里挖了个鱼塘,要是能抓点,等水退了,也能养一下!说不准到夏天咱还能捞点鱼吃!”
几人这么一合计,挺有道理的,那就做起来!鱼竿没有,就用棍子代替。鱼线用缝被子的粗线,鱼食就揪一点饼试试。几个老太太这么一合计,索性在房子周围各找个地方,开始钓鱼大业。
云溪觉得好笑,也不扫她们的兴,从空间弄了点极品鱼食,悄悄丢在附近,你还别说,这一天下来,居然钓上来不少,把几个老太太乐的不行。
这一下不少人都动了心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每日枯燥的等待,瞬间成了比赛,时间好像也没那么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