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海贼,萨卡斯基绝不会留情,从派他来执行这个任务时,他的目标就是将这些动乱因素全部消灭。
要不是因为没有世界政府的命令,海军不许随意进攻海上皇帝,并和其发生大,萨卡斯基早就这么做了。
「调整炮口,优先攻击船只!」
萨卡斯基的流星火山威力和范围都很大,缺点是准头并不是很好,岩浆拳发射出去之后的命中率会严重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只适合大范围火力覆盖,用数量弥补命中率的缺失。
想要精准命中一些船只,还是要靠舰炮才行。
船上的舰炮也不是摆设,在双重火力的覆盖下,这座种植岛很快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萨卡斯基的大将!新情况,发现新的干部,捷拉奥拉也在岛上,他正在保护撤离的船只!」
岛上的卧底仅仅是发送了奎因到达的信号,并没有详细描述敌人的构成。
「全速前进,加快登陆速度!」
由于果实能力的限制,萨卡斯基在海面上的战斗表现并不如库赞和波鲁萨利诺,库赞可以肆意冰封大海,波鲁萨利诺可以自由飞翔,两人都不会受到场地因素的限制。
但对于萨卡斯基而言,在大地上才能最好地发挥实力。
此时,岛屿周围,捷拉奥拉手中的雷电几乎被凝聚出了实体,挥舞下,靠近的炮弹尽数被他提前引爆。
「捷拉奥拉大人!消息已经传回鬼岛了,您多保重!!」
船只上,撤离的海贼扯着嗓门汇报着自己的情况,不然在爆炸的遮盖下,这些声音别人根本听不清。
「混蛋!你们就这么光看着吗?把大炮推出去,给我还击啊!」
船上的干部下达了新的指令,大将级别战斗他们是插不上手,但一艘军舰的炮击还是不怕的。
他们的舰炮威力不比海军的小,海军能打到他们,他们同样能打到海军,这里可是新世界,他们也是海贼,一艘海贼船上不可能没有重火力,哪怕这艘船主要是从事运输工作的也一样。
百兽的旗帜只能避免大多数麻烦,有时候还是得靠大炮说话。
在干部的组织下,撤退的海贼也开始利用炮火还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奎因已经来到了军舰上方。
「你这个岩浆疯狗,你知不知道这个香蕉园,耗费了老子多少心血!!」
改造后的身体已经扩展成了一个武器库,冲着萨卡斯基的位置开始倾泻自己的火力,但这也仅仅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无论是激光还是火药武器,对自然系的身体都起不到什么作用。
萨卡斯基的身体上绽放出一个个岩浆般的孔洞,无论是奎因的轰击还是船只炸起的残片,都只是被炙热的岩浆所融化。
但这攻击对于普通的海军士兵却是一个灾难,奎因不在乎这种事,这甚至还不够发泄他内心的怒火,不过就在一瞬间,下方的萨卡斯基却失去了踪影。
当奎因再次抬头时,对方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海贼的心血,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吗?!」
拳头上冒着滚滚黑烟,岩浆化的拳头径直打向奎因的脸庞,如今的三大将都是自然系能力者,虽说自然系带给了他们恐怖的破坏力,但他们本身的体术也不可小觑。
哪怕泽法总是说着黄猿太注重果实能力,他本身的剑术和踢技要超过大多数人。
泽法的比较对象本就是站在体术巅峰的那一小撮人,和老一辈专精体术的海军比,波鲁萨利诺有所欠缺,但配合上闪闪果实的能力,也足够他成为顶级强者了。
而萨卡斯基在这方面,甚至比波鲁萨利诺还要强一些。
世界政府给他的命令是尽量活捉,也可以选择击杀,但他已经自动忽略了前一个选项,让海军遭受巨大损失的罪人没理由活下去。
他不会任由奎因这样屠杀船上的士兵,萨卡斯基虽然会为了达成目标让部分士兵牺牲,为了绝对的正义他也不在乎牺牲少部分人,但是死亡得换来收益。
他也是海军大将,是海军最前方的基石,这种情况下必然会站出来。
月步对于他们这种人早已是基础,虽然奎因伸出了手臂进行阻挡,但巨大的岩浆拳头还
是将他打飞了出去。
在这个过程中,奎因背后的翅膀在煽动中释放了两片飞叶快刀,上面甚至还附加了霸气,只是他留下的伤痕依旧在缓缓愈合。
「霸气?这样的霸气还不够啊。」
只要用见闻色预判到对手的攻击位置,自然系能力者就能规避这个伤害,面对萨卡斯基的嘲讽,奎因没有继续攻击。
看着是机械手臂上微微融化的部分,感受着脸上传来的灼烧感,他暴怒下丧失的理智逐渐恢复了。
这是海军大将,自己现在挑战这个对手,似乎早了点...
只是他想离开,萨卡斯基可不同意。
「冥狗!」
岩浆化的手臂快速伸长,如毒蛇吐信般刺向奎因,庞大的身躯面对萨卡斯基似乎成了一个靶子。
这一招的速度很快,奎因并没能躲开它,但凯多多年的锤炼发挥了自己的效果,凭借着深厚的武装色,冥狗并没能在他身上打出一个洞。
灼热的岩浆在不断炙烤他的皮肤,在他的防御即将被打破时,天空中降下一道雷电,打断了萨卡斯基的攻击。
「呦,你终于来了!」
「我已经够快的了,感觉怎么样?」
在奎因攻击萨卡斯基时,军舰上的火炮就被摧毁了大半,萨卡斯基也转而以他为目标展开了攻击,捷拉奥拉自然就没必要掩护那些人撤退了,很快就来到了这边的战场。
「还行,没凯多大哥打得疼,先想办法处理这个烦吧,不然咱们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他费尽心机把捷拉奥拉弄出来,为的就是防患于未然,对于联手毫无心理负担。
「纠正你一下,不是咱们,我想走的话现在就能离开,他留不住我,而且你刚刚不是要宰了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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