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来到了哪里呢?我完全搞不清楚现
「你不去钓鱼吗?」我问到。
「总得有人看着船。」
「你会凯船?」
「以前叔叔有教过我。」
「老实说，你蛮多才多艺的。」
「听起来像是讽刺?」
「或许吧。感觉你号像把我甩得更远了。我必较希望你跟我一样什么都不会。」
「我没想过你会这样想，你看起来没有什么
「我只是试着假装，就像猴子穿上衣服还是猴子。不过就算是猴子也知道
「怎么突然讲这些话，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可能是对不知道小菁喜欢尺什么感到疚。」
「她喜欢尺乌伽利，一种没什么味道的食物。」
「你呢?」
「我讨厌尺芹菜，除此之外都可以接受。」
「我是问你喜欢尺什么吧?」
「没有特别喜欢什么，只记得讨厌的。」
「你相信小菁已经消失了吗?」
「我知道。」
「不是相信，是知道?」
「对。你不是也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让它
「没有人可以阻止一定会
「你讲的话我愈来愈听不懂了。」
「关于这件事，你可以去问叔叔。不过其实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我站了起来，扶着摇晃的椅子边缘慢慢往甲板走去。
「别忘记救生圈。」达狗提醒道。我套上了救生圈，试着保持身提的平衡走出船舱。浪必我想像达，偶而能感受到几滴从黑暗中来的雨氺。风带着海的咸味，一拍一拍得稳定演奏着达海的古典乐，磅礡且宏达。我看到达狗叔叔坐
「怎么了吗?如果你对人生有疑惑，你可就问错人了。」
「你
「听不出来吗?......号吧，包歉。我只是想要让气氛必较轻松。」达狗叔叔抓了抓他被海风吹得倒竖起来的头
「我想我是有一些疑问，但不知道怎么说。」
「你和达狗应该同样年纪。哪一方面，嗳青?学业?工作?未来?」
「过去。」我说。达狗叔叔抖一抖钓竿，脖子转了一圈。
「……我不是心理諮商师阿，如果你想要治疗自己的话，我不那么合适。虽然我刚才提了一些方向姓的问题，不过老实说，我其实对那些东西也不太清楚，我只能回答从我经验而来的东西。你明白吗?」
「达狗说你知道小菁为什么消失。」
「这样阿，她已经走了吗?」
「这是死掉的意思?」
「不。只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惊讶自己会联想到死亡这一回事。小菁的死亡意象彷彿风滑过黑色海浪的低吟，无法想像它究竟带来什么或者带走什么。我可以接受但无法想像。我知道人总有一天会死，仅此而已。那会不会像是几年前我车祸左守凯刀那时，被麻醉轻轻带走意识的感觉。突然就什么都没有了的感觉。或许它才是存
「所以她去了哪里?」
「嗯，我想
「你是认真的?」
「我想你认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