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芘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返虚 > 第一百四十六章:三邪定计
常帶子自廊下转出,道“此事可行可不行,你且说了你的想法”
虫子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贼兮兮道“我有个想法,你过来,我说给你们听。”
红寡妇看的皱眉,只瞧他那两粒眼珠咕噜噜果不停,就晓得没好事,道“要说便说,搞什么鬼”
“等一下就好。”虫子说完,又对常帶子招招手,催他快些。
“哼,说吧。”常帶子无奈摇头,多少年了还改不了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
他倒也懒得去搬矮櫈,直接让红寡妇给他挪个位置,一屁股大咧咧坐了下去。
气的虫子差点没起身撸人,不过是瞧见红寡妇的警告后,乖乖的蔫了下去。
怏怏不乐道“算了,不说。”
老子赤心一片,就为了看你们挨挨挤挤
红寡妇哪会不晓得他的心思,抬起莲足,轻轻一点。那矮櫈登时化作粉屑,虫子摔了个实
“红”
“老娘怎么啦我告诉你,今儿你要说快说,不说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就你那芝麻绿豆的眼睛,除了颜色你还能看出啥”红寡妇伸出右手,打量着长长的指甲,暗忖不错,这小子的手艺还可以。
小子,自然是指先前伺候的小厮。
红寡妇不爱男色吗爱的,但是她更爱好看的皮囊。
因为灵魂是不受掌控的,而皮囊可以任她予夺。
所以,不管怎么着,貌似虫子都不是红寡妇喜欢的那款。
只是虫子不那么想,只要锄头使得好,哪有女人撬不了
加上红寡妇那时不时勾勾的风情,偏又一直拒着他。久而久之,虫子就有了非要征服这女人不可的念头。
虽然红寡妇名头很响亮,但有人不惧。
常帶子便时常以特殊眼神去关爱他,没办法,有些人女色迷了眼,看谁都是敌人。
见他坐
实打实的讲一句,我们现
冒然宣布出世,与我们而言弊大于利。
你的想法我懂,可你别忘了我现
是保全己身,找出所有解印人。
此印不去,七重迦罗印便会生生不息。
而眼下你我她三人,尚不能一次取得足够的血气,唯有点滴蚕食。
就这种情形而言,你讲要公然现世,可知是以身做靶子,正中了百里素鹤同无生门的诡计。”
百里素鹤以解印人身份入世,你以为是偶然
虫子抬眸,复垂眸,矮櫈没了,他干脆就坐
红寡妇将吃饱的血纹蛛抱
同样,你说的也对。
目前我们虽是求了稳,却也给了欲海天喘息的机会。”
“你有法子”一听红寡妇开了腔,某人立时来了神。
“有是有,需得一人帮我们走一趟才成。”
“谁”
“谁”
闻言,虫子、常帶子同时望向红寡妇。
“急什么,时机到了不就自然知晓过早揭露迷面,那还有什么意思”
红寡妇说完,嘴角亦是荡起无限风情,直把虫子看的忘了他回来要干嘛
满心就只有一个念头,这女人太娘的带劲儿了。就这一眼,便觉得某处有了自己的想法,比他更积极。
“且等着吧,不会让你们失望。”红寡妇瞥了瞥两人,然后脚踩莲步,施施然去找众小厮。
二人粗略晓得她的盘算,但又吃不太准,遂也只能静心干等。
只是瞧着红寡妇久去不归,虫子是坐不了,推了把常帶子“你不想去看看”
常帶子道“人家现
闻言,虫子立马鄙视道“得了吧,装什么正经,偷看洗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如此大义凛然”
说罢,又补了一句“我都不介意,你充啥正人君子”
“”常帶子被堵的无话可说,大家都是正常男人,有些事总需要排解的嘛。
这偌大的寂寞台,也叫万古一默,只因身
有些事嘛,自然就不用想。
不过红寡妇能为不弱,手段又狠。他们两个也是有色心没色胆,充其量只偷看什么的。
道“你不嫌难受,我有什么不能去。”
说罢,催道“走吧。”
晚了,只怕汤也没有。
虫子哼哼两声,最后还是很实诚的走
另一处,黑影自得虫子援手后,便趁夜到了九曜楼。
一枝春这人从来不管进来的是人还是不是人,银钱给到位,什么样的美人都任你挑。
那人找到一枝春时,一枝春道“哟,这位爷来的可真不巧,我们忘忧这会儿房里正有主儿呐。”
那人也不恼,直把银钱推给一枝春,道“无妨,只要夫人开恩,我可等候。”
“咯咯咯,哎哟,我说你们这些男人啊咱们九曜楼又不是只有忘忧一个姑娘,像锦儿,茉娘哪个不是花一般的美人何苦,非盯着一朵”一枝春捻帕捂住红唇,那一眼似能看透人心,偏又笑得万种风情。
“夫夫人,
一枝春看了眼,婉转一笑,道“哎哟,您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哪是为了这些俗物为难您,只恐我们忘忧刚伺候一位客人身娇疲累,对您招呼不周。”说罢,却是递个眼神给小云,让人赶紧把银子好。
小云别的不说,跟
那人看的眼疼心也疼,可是没办法,堆成小山堆,他今夜也必须见到忘忧。
忙赔笑道“夫人客气,能得忘忧姑娘垂青,是
“啧啧啧,这嘴甜的。小云,你去看看忘忧那边完事了没有,完事了就赶紧过来说一声,别让这位爷久等。”
小云恭恭敬敬看了她一眼,道“奴婢这就去。”
少顷,小云回到房内,道“夫人,可以了。”
一枝春即起身,道“带这样爷过去。”
“是。”说罢,侧身道“请随奴婢来。”
“多谢夫人成全。”那人起身朝一枝春拱手一揖,随即同小云离开。
一枝春抓了把瓜子慢嗑,边嗑边吐壳,丰润的红唇上下开合“不谢不谢,给要给银子,咱们什么都好说。”
当然,这话说的声音小,那人心急见忘忧,听是听不到了。
小云把人送进忘忧房门,便直接回到一枝春身边伺候。
只是忘忧刚送走一位客人,浑身都还没得及清洗,整个房内都充斥着欢好的气息。
“来都来了,不办点什么吗”
那人一个激灵,道“小人,心急求见,实有事禀报。”
忘忧自那若隐若现的帘帐后伸出一只白嫩柔荑,道“来吧,有什么紧要的事也得上来说不是”
那人其实不敢,但一失足成千古恨,湿了鞋便上不了岸,明知道去了代表的是什么,还硬着头皮钻入帘帐。
待那一番云散雨之后,忘忧才枕着那人臂弯问“你要说什么”
那人目不敢乱视,直愣愣的向上看着“小人此番叫人看出端倪,一路穷追不舍,幸得一人突入搅局,小的才侥幸逃脱。”
忘忧阖眸,道“你可知跟踪你的人是谁”
“小的不知,但对方修为高深,定非无名之辈。”
“那你事后可有探查”
“没有,小的当时急与逃命,未曾细看。”
闻言,忘忧倏然狠张双眸“我要你何用”
说罢,那人身上竟
两眼越睁越突,直至爆出眼眶,随后人猛的抻直,下一刻便没了气息。
随后忘忧起身,摊开手。那人的身体从头开始,化作细小黑虫,一只只排队爬入掌心,拱一拱,扎入皮下由回到她体内。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床上的人便死的无声无息,了无痕迹。
随后,门口传来杏儿的声音“小姐,需要奴婢为你打水吗”
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完事。
忘忧扭头道“不用,今日我乏了,明早再洗。”
“那小姐可需要奴婢准备饭食”私心里,小丫头觉得这是个累人的活儿,很怕饿着她家主子。
“不用,你下去歇着吧。今夜无需过来伺候,我累了。”
杏儿听罢,觉得小姐的声音确实听起来好像很累。想想也是,一连好几个客人,累也正常。
遂不觉有疑,转身即自己打着小哈欠离开。
老实说,这个点儿她也有些乏了。
她走后没多久,忘忧的房门被打开。走出来的,正是那位死去的客人。
刚把门关好,即遇着一个喝醉的客人,迎头揽住其肩,哥俩好道“兄弟,这头牌的滋味如何”
那人回头,看着紧闭的门,神秘兮兮附
醉客半晌才回过神,随后雄赳赳气昂昂去找先前的美人。
至于那人说了什么,外人则无从得知。
而那人自出了九曜楼便消失
“头儿,还跟吗”
“你、你跟上,都给我距离操持远点,遇到不对劲就立刻撤回。”
“是。”
倏然,两道身影乘着夜色翩然无踪。
剩下的三人道“头儿,那我们怎么办”
那头儿沉默了片刻,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