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大言不惭:“我们是美国历史上最尽责最牛逼,哦,牛逼夸张了一点,能干这个词恰当一点,老板,你说是吗?”王灯明竖起拇指:“的确,你是个能干的警察。”马伊雪冷笑:“王警长,你呢?”“我,当然.不是能干的,我是称职的。”女明星露出甜蜜的笑容,她来到王灯明的身边,一只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你的确是称职的,我们喝一杯吧。”她杯子中的红酒突然倒在了王灯明的肩膀上,红酒顺着肩膀往下流。“你搞什么!”王灯明站起来,胡乱的拍着身上的酒液。“对,你是称职的,你把你身边的女人搞得像母马似的,你当然是称职的!”“可恶!”“打我啊,笨蛋!”女明星扬起下颚,像只发怒的母鸡。“好男人不跟女人争斗的,这是哲理性名言。”海伦妮:“警长,你和你的赞助商似乎经常在斗法。”jasmine也道:“王警长,你太虚伪了,你把我捆在床上那又是什么行为?”探长笑道:“我们正在讨论案情,请不要岔开话题好吗,讨厌的血江居里警长已经走了,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别墅里还藏着一个男杀手,杀死马伊雪保镖的那个人。”马伊雪将剩余的酒泼在地上。“你们两个真恶心,真恶心!”讨论之人少了一个,jasmine也没了兴头。“还说什么呢,真没劲。”海伦妮见两个女人上楼了,说道:“警长,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之夜,需要调派点人手来吗?”“不需要,去休息吧,有我和探长在,完全可以保护你们的安全。”史福兰和施泰纳还在医院,别墅内,目前有两个男人。“老板,我的意思,还是撤吧,先撤离,靠谱。”“要走你们走,这是我的房子,我不允许有捣乱者破坏我的房子,你也去休息吧,我守着,我就在客厅守着,这是个文明社会,他们应该讲点道理,我等着他们出现。”“老板,听,阴暗处传来什么东西移动的声音。”探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他倒出两颗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又端起酒杯,一仰头,将白色的药丸吞进自己的肚子,王灯明发现他的喉结在努力的蠕动着,就像药丸堵在他的喉咙管下不去一般。“你在吃什么药?”药丸总算下去了,探长摸摸自己的喉管,顺顺气,说道:“镇定片,要不要来两片?”“你他妈的是警察吗?”“你现在的口吻和刚才女明星说的是多么的想象,是,我们是警察,但我们也是用肉堆起来的人而已,伊斯梅尔的遭遇给了我大大的警示,我们需要全力打起精神,来两片,感觉好多了。”“去休息吧,有事喊救命,我是主人。”“好吧,富翁先生,我先上楼了,有事别叫我,你可以呼叫血江居里,你这个固执顽固的家伙。”王灯明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上的收音机。他随便调着频道。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出现,这是个品书节目。穿过悲惨之城,我落荒而逃。穿过永世凄苦,我远走高飞。沿着阿尔诺河的堤岸,我夺路狂奔,气喘吁吁……左转上了卡斯特拉尼大街,一直朝北而行,始终隐蔽在乌菲兹美术馆的阴影之下。但他们还是穷追不舍。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这些追捕者冷酷无情,不达目的决不善罢甘休。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尾随着我。他们锲而不舍,使得我只能活在地下……被迫呆在炼狱之中……就像冥府的恶魔,时刻忍受地狱的煎熬。我是幽灵。我的礼物是救赎。我的礼物是地狱。王灯明将收音机关掉。是啊,我是幽灵,有人老是沾着我不放。他想了想,把电话打给森西。“亲爱的,你的床上没其他男人吧。”“你找死呢,警长,别墅案子查得怎么样了?”“非常顺利的说.”两人聊了半个小时,东拉西扯。电话挂断后,看看时间还早,也睡不着,他开始在别墅内到处巡视。来到水井房的时候,他又进去看了看,水井中没尸体。一辆车来到别墅门口,来人下车,麻利的打开铁门把车开进来。史福兰从车上下来。“上帝保佑,伊斯梅尔醒了,没事了,他活过来来了!”伊斯梅尔命大,王灯明当然高兴,他想去医院,史福兰道:“警长,还是别墅的安全要紧,伊斯梅尔说,昨晚他收到纸条后就去水井房里,他不能确定那个女人就是马伊雪,那个女人突然搂着他的肩膀,他正感觉有点不对劲的时候,背上就被人捅了两刀,他说那个人非常的高大,比他还高不少,臂部力量很大,他被人箍着脖子无法挣脱,他只能假装昏迷,然后被这个人抓着皮袋和脖颈的衣服扔进了水井,他知道就那么多。”“那个女的根本不是马伊雪,你回来的正好,你负责外边,我负责楼里边,今夜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二楼过夜,希望她继续作案,我不相信她次次都能从我眼皮底下溜走。”“收到!逮住她非掐死她不可!”刚回到客厅,国内的电话打过来。“秦怀,原名秦慎言,他不是单纯的盗墓贼那么简单,他曾经在一个叫纵横安保的公司干过,那个公司不是一般的公司,背景你不会想得到,有国安局的影子。而那家公司干的业务都是一些不着调的事儿,专门查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像什么灵异事件的事儿,我只查到那么多,别说是我干的,你想知道更详细,自己回来查。”对方挂断了电话,王灯明将电话缓缓的从耳边放下来。他来到二楼,将探长的一整包烟都拿走了,弄得探长抗议不断。森西的电话打进来。“我不怎么喜欢抽烟的男士,少抽点!”探长显然又是告状了。抽了三支烟之后,王灯明起身,又来到jasmine的房间。房门打开后,jasmine把他领进去。“这个时候,你应该保护所有人,而不是跑到我的房间里来。”“我觉得很孤独,想找个人聊聊,而你是最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