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无数风吹雨打的堂堂奸相。
也只能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工部刘侍郎。
“猜测蔡相应该真不知情的刘侍郎暗松了口气。
怎么可能会用这等自毁名声的手段。
一套接一套。
不可能用到如此粗俗的市井无赖手段。
老老实实地陈述起了自家麒麟子与他名下产业发生冲突的故事。
有着读书人身份的刘侍郎当然肯定不能自我表白自己开的是赌档。
声称乃是奉了蔡六郎之命前来索帐。
“不信你把他们都叫过来一问便知。”
即便那刘侍郎不敢追究。
那些今日陪着六郎上街溜达的蔡府家丁们全被叫了过来。
蔡京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
要么就是来钱很快的户部才对。
还有高璋那个老奸巨滑的师兄。
足智多谋的蔡老六直接就呵呵了。
“到底脑子怎么长的。
本相自会让他上门赔罪。”
抹着泪水的蔡杳委屈地哽咽出声。
“只是看了一场热闹而已。毫不犹豫地单刀直入。
特别是听到了麒麟子这个称呼。
焉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心中顿时打起了鼓来。
“打死我也不会去。”
“不可能。”
可又不好拒绝对方对亲儿子的夸奖。
聊起了一些工部相关的事务。
焉能到那种苦哈哈的工部去。
只是跟随六郎去看了一场状元公智惩市井无赖的热闹而已。
当爹的蔡京焉能不清楚。
“正想要喝问这个孽畜是不是让府中恶奴去打砸抢了刘侍郎名下商铺的蔡京。
绝对没有跟谁发生过冲突。
“连勾栏都没捞着机会去。
“也没想起自己认识什么刘侍郎。
这样父慈子孝的戏码隔三岔五就会开演。
可真接就把精明的蔡大相爷给整迷糊了。
就遇上了等候多时的管事。
乃是出在下官名下产业那些做事的下人不守规矩。
累死累活地位最低。
直接就被六郎这番犹如闪电五连鞭的话术给震得懵逼当场。
招来一名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
“再一次响起了熟悉的惨叫与啪啪啪的声响。
此许小小冲突哪里需要如此。
就是吊车尾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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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不可置信。
“在相爷书房逗留了小半个时辰的光景。”
与那几位贵府家丁起了冲突。
以痛扁亲子为乐。
这才扭头看向那犹跪在书房内的六郎。
自己这个当爹的要是软了。
他不得骑到自己这个亲爹头上拉屎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