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足足比咱们那刚成立的开封金属工坊足足大上十倍的铁器作坊。
而且工坊里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
就连那些工匠也多是签了长契的。多出了十倍的工匠。
现在头疼的该是高家的炼焦工坊了。
总不能再用那些富含杂质与硫的煤炭来冶炼和锻造。
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道。
“咱们弟兄再干他一票。”
不禁面露惋惜之色。
“怕是没有人敢再向开封金属工坊动手了。”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可接下来事还没完。
哪怕是打坏了脑子的蔡老六都不会相信。
“都有这个可能。”
“就要看长辈们的手段了。”
“好骑到亲爹头上拉屎的蔡老六翘起手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语重心长地道。
“何况你又不是真狗。”
“???”蔡老六一脸疑惑地看着表情认真的高璋。这话似乎也没毛病。
可为何总觉得这个心狠手辣的师兄好像是在污辱自己。那咱们弟兄再亲自下手。
这买卖着实还得来。”
一口抽干。
这些问题高璋笃定不需要自己出手。
磨刀霍霍了才对。
“朝着不远处的开封府官衙看去。
“别人还以为咱们是强抢民财呢。”
径直朝着这边快步赶来。
“已经将赵记铁器工坊转让契约弄好了。”
“亲手将那份无偿转让契书交到高璋手中。
跟这位李推官寒暄几句后。
又眼巴巴地看向高璋。
“不会难为于你。”
离开了这间酒楼。
李推官忍不住摸了摸心口。把自己的远大前程给搭进去。
李推官不觉得好颜面的那三位大佬会轻易放过赵福金幕后主使之人。
哪怕是当朝三省六部的大佬。
那还得看这三位的心情。
高璋就觉得心里边暖暖的。
居然让道德水平线很高的自己隐隐觉得内心很安稳。将那份契书交给了他之后。
仍旧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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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下没一下地拔弄着琴弦的师师姑娘此刻心乱如麻。
居然就被恶人冲上门来打砸。
显得六神无主的自己。
甚至还安慰自己不用担心。
领着人离开独院去处置此事。
甚至让人觉得份外的醒目与挺拔。
吃惊地看着突然探头出来的自己。
“端着瓜果进了屋这才劝道。
“那就肯定有把握解决此事。”
轻轻地抚过若羊脂般的嫩腮幽幽一声轻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