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明月高悬,二人身轻似燕,潜伏前行,一前一后,行于屋檐之上。灵儿并未察觉到左翼的尾随。
只见灵儿一跃,来到了专门接待宾客的阁院,躲
“哥哥,你快来嘛,你看,我漂亮么?”东盈雪换上了格勒城的服饰,觉得自己美美哒,硬是拉着正坐
“嗯,不过,还是换回我们封印族的服饰更好看一些。”
“老古董。”东盈雪白了一眼东盈华,抓起一个果子往他身上砸去。
东盈华稳稳接住,道:“这么晚这么还不去睡?”
“知道哥哥你睡不着,特意来陪你喝酒咯。”东盈雪说着同时夺取了东盈华手中的酒杯。
“要喝酒得自己倒。”东盈华夺回杯子。
“小气鬼......给我喝一口又如何?”东盈雪再去夺,于是两兄妹只为一杯薄酒,便大展拳脚,伴月嬉闹。
左翼触景生情,回忆将她拉回到小时候,和右翼一起生活
“哥哥,今日月圆,我想家了,咱们什么回去呢?”东盈雪问道。
“你玩够了?”
“虽然
“既然我们答应了格勒王,那自当信守承诺,再过十天,无论他们是否想到对策对付那些人,我们都要离开。”
“我估计......很麻烦。哥哥,真能找到那个地方么?”
“他城之事,与我们无关,好了,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屋去睡觉。”
“又搪塞我。”东盈雪嘟着嘴碎碎念,但还是口是心非地说:“得令。”听话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东盈华也带着酒瓶子回了自己的屋子。
而躲
左翼快步将没有头绪的灵儿拉到就落,捂住她的嘴巴。这时,起来如厕的东盈雪裹着睡衣出现,探了探头,道:“谁
东盈雪走后,灵儿才现原来拉着她的人竟然是左翼,她轻声道:“小姐,怎么是你。”
“先离开这里再说。”
灵儿脱下脸罩,低着头。
“你应该会给我一个解释对么?”
灵儿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姐,其实我......”
“难不成你是看上那小子了么?不会是这么大半夜去和他幽会吧?”
灵儿开始佩服左翼的想象力,灵儿道:“小姐,你这是胡说什么呀,灵儿怎么会跑去......哎呀,没有的事情了。”
“那你这么晚鬼鬼祟祟地去那做什么?”
灵儿知道要是不能给左翼一个合理的解释,她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灵儿道:“小姐你怎么会跟着我的?”
“那天晚上和我交手的人也是你吧?”左翼道。
灵儿自知纸包不住火了,道:“嗯。是我。”
“灵儿,你最近怎么了?你到底是
“夫人,格勒王到。”
王嬷嬷就像是灵儿的救星翩然而至,灵儿赶紧道:“夫人,今晚夜深,明日灵儿再把详情相告。”说罢灵儿急急忙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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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安家中暴毙的消息
格勒王一直对格勒夫人疼爱有加,人人皆知,格勒康泰甚至为了斯捷左翼废除了宫中的多项宫规,其中不乏老祖宗传下来的礼节。这本就让左翼落得一个魅惑之罪,再加之左翼拓落不羁,无拘无束,不愿多费心于后宫之事,便落得一个无为之罪,加之一直无所出,便增一个无德之名。
而前些日子苏恒安才上请格勒王迎娶新夫人一事,格勒王虽未同意,但也没有当即反对。事后,宫中传言格勒夫人为此事曾与格勒王哭闹不休。流言一传十十传百,已不知道有多少的版本,这么看来,将苏恒安之死与左翼联想
格勒长宇似乎从来没想过,他对左翼的迁就和纵容有一天会将她置于众矢之的。
到苏恒安家中暴毙的消息,格勒长宇为之一怔。因苏恒安的家人都不愿意相信苏恒安是自然死亡,哭诉断言定是他人所为,请求格勒王抓捕真凶,于是格勒长宇下令命人刑律官彻查此案。
苏恒安的死来得太蹊跷,也太不是时机了。格勒长宇似乎感到微微不安。
“王,刑律府那有消息。”
“说。”
“刑律官卫夫查到,
“什么?”格勒长宇没想到左翼擅自出宫,她去找苏恒安做什么?难道是因为苏恒安进言一事。不是和她说过不要插手此事,怎么又胡来。“有什么证据?”
“苏家有个侍女亲眼看见夫人偷偷尾随苏恒安进了花园,当苏恒安离开花园时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疯言疯语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他就暴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