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儿姑娘的意思是......”曼娜道。
“前些日子,月儿姑娘给夫人送药,进进出出阁院也是常有的事情,这乡下的丫头,保不准见到喜欢的东西顺手拿了去,再编造一个路人相赠的故事,可也说不定。只是谁料想,今日会突然入宫,刚好被逮个正着呢?”
“不是的,灵儿姐姐,月儿从来没有拿过阁院的东西。”月儿向曼娜求助道:“小姐,月儿真的没有拿过。”
曼娜听见灵儿口中刁难,便为月儿求情道:“夫人,月儿天性淳朴善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也只是受人相赠,并不知道此物是她人盗取的宫中之物,还望夫人明察。”
左翼没有搭腔,任由灵儿继续道:“是否受人相赠?只是月儿姑娘的一面之词,是否有人可以作证呢?”
“那母子俩都可以为月儿作证的。”
“那就请那母子前来对峙。”
“可是月儿也只是和他们有一面之缘,并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如何去寻来呀?”
灵儿一声冷笑,道:“那还有没有其他人可以为你作证么?”
月儿回忆了一番当日的情形,周边过往闲杂之人她也并未曾留意呀。她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办。
曼娜
“那,柯医官,物证
灵儿瞧了一眼柯曼娜,继续道:“灵儿早就听说柯府家教严明,所以
月儿抓着曼娜的手,求助道:“小姐,不是我,我没有拿。”
“我知道。”曼娜安慰她,道:“只要你没做,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夫人自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来人,将月儿带下去。”
“灵儿,你就先去将此事调查清楚。万不可冤枉了好人,也好给柯医官一个交代。”左翼终于开口了。
“是。”灵儿心中有些得意。
这对坠子是左翼赏给那个叫小墨的侍女的没错。怎么阴差阳错到了这个女人的侍女的手中,真是那么巧合?还是那个叫小墨的侍女是否与她有所牵连?亦或者是她本就知道“神秘的知情人”是谁?
左翼重新打量了一番曼娜,这个女子并不像她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柔弱,她能一步一步的走进这个格勒宫,定不全然是运气。
可会是她么?神秘的信鸽,套盒还有小墨,甚至是无缘无故地中毒的花鹿,这个女人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而月儿脱开向曼娜求救的手,被侍卫强行带走。
那一刻,曼娜心里的恨意疯狂滋长,那恨意的汁液蜿蜒崎岖地攀上曼娜的心脏,将它牢牢缠绕,让她喘不过气来。
月儿是曼娜身边最后一个人,连月儿你们都要带走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斯捷左翼,你终究是要对我报复了是么?
月儿的声音渐远,小时候的门外。曼娜的手突然有些冰凉,她终于开口道:“夫人若是对曼娜有所不满,管冲着曼娜来就好了,何必要殃及她人。”
左翼道:“柯医官怎么这么说?”刚言毕,左翼细想了下,明白柯曼娜定是以为左翼故意栽赃月儿,为难于她。便道:“你放心,若是她没有做,我不会为难她。可若她坏了后阁的规矩,我也定会严惩不贷。”
“坏不坏规矩,不都是您说的算吗?您身为后阁之主,想让一个弱女子认罪岂是难事。”
“大胆,你敢质疑我?你以为,我会屑于为了你这样的女人,而做出这种事情来么?你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若是您不屑于我这样的女人,就不会为了我与王争吵,惹得王不开心了。害我安慰了他一整晚。”
“王前日果真去找你了,他找你做什么?”这是左翼想要问格勒长宇,却一直没有问出的口的话。
“夫人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说能做什么?”
“你骗人。”
“曼娜有没有骗人,夫人心里最清楚了。”
左翼道:“你别太得意,对于王来说,你不过是过去式罢了,若不是为了破魂术,你连这宫门都进不了。”
“呵呵,夫人还真的相信,王是为了破魂术才迎我进宫的么?一城之王,若不是心甘情愿,谁又能逼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呢?你
曼娜见左翼气上眉梢,她继续道:“王是个很恋旧的人,一双靴子会穿很长的时间,故人所赠之物也常随身携带以寄思念,用相似一把剑,相似的砚台,相似的笔,甚至,喜欢相似的女子。”
“你说什么?”
“夫人没现么?曼娜和夫人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男人总是以第一个喜欢的女子作为标准,去寻找下一个女子,就好像
“不是这样的。”左翼不相信。
“啧啧,我知道你一时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不过,像你那么聪明,想必你一定早有所察觉,格勒长宇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秘密。你为他众叛亲离,他对你有着很深很深的愧疚,像长宇这样心地慈悲的人,他会用自己所有的一切来偿还你,但这一切不是因为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