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茹媚白了一眼布禅,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掸开,她对着格勒长平道:“你嫂嫂确实被我们抓走,没错,不过,螳螂捕蝉,黄雀
“柳青慕?”
姑苏茹媚将飞镖摊开给他们看,道:“是的,柳少堡主,柳青慕。柳家素来以飞镖暗器著称,这飞镖我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他为何劫我嫂嫂?”
她眼角微扬,道:“夫人可是个美人胚子,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柳青慕向来贪恋美色,说不定,夫人这会儿已经
格勒长平松开手,姑苏茹媚摔
她道:“咦,你们男人真是小气,就是容不得人说实话。”
“我们去找柳青慕。”
“公子,你就这么信她?”
格勒长平见她伤势不假,道:“他们今日既已得手,本应该逃之夭夭,如今只她负伤独自一人游荡
“那天杀的,竟然杀我兄弟,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我且信你一回,我们走。”
“等等。”姑苏茹媚道:“带我一起。”
“你?伤成这样,就不要拖累我们了。”布禅嫌弃道。
“长平公子,那日,我可救你一回,你可不能丢下恩人不管哦。”
多年前
格勒长平妥协,道:“行吧,你跟我们走吧。”
“扶我起来。”
姑苏茹媚见没人理会她,她有娇滴滴地道了一声:“你们快扶我起来呀。”
布禅无奈,只好将她拉扯起来。
她的眼神落
小二刚把门栓插上,就听到“啪-啪-啪”的敲门声,他一边手举着灯,一边开了门,他举高灯火照
“小哥,我要一间上房。”
小二回头借着灯光才看清躲
“跟来我来吧。”他举着灯走
他们走上楼梯,咯吱咯吱响,经过一间客房,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屋内飘出来。
“小哥,今天可有一个白面公子带着一个女子到此。”格勒长宇刹住脚步问道。
“哟,客官,每天公子哥带着小姑娘来此的可是不多,不过今天,倒是有一位......”
话未完,客房内烛火熄灭,正那时,几道流星般的光亮穿过窗户纸飞出。
格勒长平将店小二推到
布禅剑鞘裆下两枚暗器,另一枚直奔姑苏茹媚而去,她一时疏忽,吓得脸色苍白。格勒长宇手之快,抓起小二的灯座,一掌袭出,将飞镖打落。
姑苏茹媚有惊无险,道:“公子,你又救了茹媚一回,我可我以为报了。呵呵。”
只见,房门内,两道青白影子腾跃而出,直奔出门,吓傻了小二。
格勒长平眉眼一挑,持剑追了出去。
那青衣轻功了得,带了一个人,竟还能健步如飞,他回身长袖一甩,晚风徐徐,带着飞镖的腥味飞向格勒长平等人,他快剑横扫,十几枚飞镖连串
只见那人一惊,两眼瞪大,长袍一扫,接住了七七八八,最后一枚随着他落地,被稳稳叼
天色微暗,借着月光,格勒长平看那男子竟然生得如此美丽,胜于许多女子。
“放下我嫂嫂,兴许留你条狗命。”格勒长平的剑
“哈哈哈。”青衣人大笑,道:“就凭你个小毛孩子,竟敢口出狂言。”
“柳青慕!”姑苏茹媚追上来,大喝道:“你个挨千刀的。”
话还没骂完,姑苏茹媚带着双柄短剑已到跟前,剑剑逼向要害。
柳青慕将“左翼”依树放
“我也早就说了,我一定会找机会找你报仇。”
“呵呵,只可惜,你找的帮手实力不怎么样,恐怕你又要落空了。”
姑苏茹媚身子一抖,脚尖一点,翻身越过他的头部,格勒长平逼到柳青慕的喉间,他侧身一躲,松开了姑苏茹媚。
他道:“剑是把好剑,只不过,持剑之人,剑法还差了些。”他掐着声音说话,配着他女子般的面容,有时候让人迷惑,他话音刚落,双手十指夹满暗器,手一伸,向格勒长平飞去。
格勒长平忙退下来,接住一波,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柳青慕好像身上生产飞镖一样,百枚千枚,像是飞镖向格勒长平而去。
武功极差的随从躲不过,身上都竟是千疮百孔,格勒长平、布禅和姑苏茹媚也中了几镖,幸好不是要害。
“这就是他柳家的流星镖,着实厉害。”姑苏茹媚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今天真是倒霉到家了。
柳青慕得意地笑了笑,抱起一旁的“斯捷左翼”正欲离开,忽见,疾风四起,似有锣声,有细碎脚步声,时急时缓,只见,两段红菱从幽处而出,欲将柳青慕缠裹,柳青慕一跃而起,轻踩于红菱之上,又将红菱紧,将隐于幽处的红菱的主人牵出。
只见,两个福娃的打扮小女孩子一跃而出,手持红菱,放自如。她们手一拧,那红菱仿佛变成了长枪,不依不饶地刺向柳青慕。
柳青慕道:“看来你还是煞费苦心,请不了不少帮手。”正说时,他一个飞镖随手而出,正中其中一个福娃的脑门,她手中的红菱一软,掉
另一个福娃见状,双眼怒目,大叫,势必要取柳青慕性命之势。
就
柳青慕一手飞镖不停出,之间那黑袍人长袍一挥,将飞镖纷纷入袍中,他拳风虎虎,力道强筋,两掌打穿柳青慕的胸膛。
刚刚还春风得意的柳青慕脸色铁青。
那黑袍人接过他手中的“斯捷左翼”,将她推给福娃,将“左翼”扶上由两个人抬着的坐架。
“你是什么人?”柳青慕含着受伤的胸口道。
“天宗门石惊云。”那是一张苍老的脸,布满了褶子,就好像波浪,他的眼珠子深陷。
“呵呵,天宗门主竟然也来到这么个小小的格勒城,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
姑苏茹媚一旁暗忖,这下子热闹了。本来她以为只不过是抢个女人的事情,现
“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放开我家夫人。”布禅哪管什么天宗还是地宗,他知道格勒夫人就像一个包裹一样,让他们抢来抢去的,这番折腾。都是他一时疏忽,才让这些贼人将夫人掳了去,他定要将夫人救回。
他一股蛮劲,剑却扑了空,石惊云一跃而起,身轻如燕,脚尖轻点他的剑身,长袍一甩,将布禅扇飞,那袍子,仿佛变成了铁,布禅脸上一大印子,淌着两道血迹。
可恨他习得一身封印之术,却只能针对幻族人才能够奏效。
格勒长平二话不说,凌空而起,他剑气清冽,可虽快而狠,可石惊云的身法更快,格勒长平剑剑扑空。可格勒长平步伐灵活,石惊云想要找到他的弱点袭击他也并非易事。
只见格勒长平剑一,护住胸口,石惊云重重一掌将他逼退数十步,这时,姑苏茹媚,柳青慕加入混战,不约而同地统一了战线,先对付这个磨人的老头。
姑苏茹媚缠上这老头,她像一条长
姑苏茹媚又惊又喜。
柳青慕搂着姑苏茹媚的手一抖,5只流星镖从姑苏茹媚的背部而出。
天色暗沉,可柳青慕的飞镖枚枚准,直取要害,石惊云见被三人围攻,形势不利,便有了退意,他防守退回道福娃身边,手一扬,道:“走。”
只见一弹黑烟,他们竟消失
“追。”格勒长平和布禅带着他们的残兵追了去。
姑苏茹媚一声怨气,最近真是倒霉到家。她已经累得不愿意再动。
一旁,柳青慕倚树而坐,也没有动弹。
姑苏茹媚看了他一眼,他也看了姑苏茹媚一眼,嘴角的血渍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他忍不住笑笑,却又咳出血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姑苏茹媚一剑,就可以轻松了解他的性命,他毫无反抗之力。
他正想着,姑苏茹媚果然拾起剑,向她款款走来,她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又有些邪恶,可是脸狭有一抹红,看起来又有些可爱。
柳青慕早就听闻,姑苏茹媚是个杀人无数的女魔头,她的短剑,快狠准,死的人并没有太多的痛苦。
她想要杀的人,她毫不留情。
现
她的短剑已经抵到他的喉咙,她悠悠地道:“此刻,你想到你的结局了么?”
柳青慕自嘲地笑了笑,道:“你每次杀人之前,还会留出时间来问他们这个问题么?”
“一般人,我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但你不一样。”
“哦,为什么?”
姑苏茹媚的短剑顺柳青慕的喉咙一路向下,她挑开了他的衣扣,边道:“因为你说话我爱听,所以我打算多留你说几句话,好祛祛我最近的晦气。”
不如一剑来得痛快,姑苏茹媚的剑尖冰冷地
“呵呵。”他道:“那你爱听什么?”
“比如,你可以向我求饶,求我不杀你。”正说着,她双手用力地掰开了他的衣裳。
“你这是
“我
她眼角的邪恶,蔓延整张脸,柳青慕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这种死法太过磨人。
只听见她轻声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将一些白色粉末倒
柳青慕睁开眼睛,疑惑地问道:“你这次不用剑了么?”
“我想试试用毒,
“相识一场,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这是
“就当是吧。”
“可你还没说我爱听的话。”
“只能到时候再托梦给你了。”他伤口灼热,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他强忍着疼痛,
“晦气,谁做梦还要梦到你。”
“那就没办法了。”
“呵呵,那不如留你多几日,你先想好了要说什么再死不迟。”
柳青慕顿时笑了起来,望见姑苏茹媚灵动的眼睛,道:“我怕你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没机会为你二哥报仇了。”
“你可不要太嚣张,你也没想到你会今天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