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淼再次被李二夫妇抢劫了一次,气的徐淼回家差点吃不下饭,但是最后还是化悲愤为饭量,猛吃了一大碗臊子面,另外又啃了一根鸡腿。虽然制作腊羊肉的方子虽然被李二夫妇强行抢走,但是这次凉州拉回来的腊羊肉销售却还是让徐淼着实转了不少的钱,刨去各种开支以及送礼的成本之后,徐淼还是足足赚了将近三千贯。徐淼严格按照自己、老程、老牛三家出的钱的比例,对获利进行了分配,加上本钱给老牛和老程家各自送去了一千五百贯。老程对此早有预料,乐呵呵的便命程夫人收起来,向徐淼道谢,留徐淼在他家大吃了一顿。但是当徐淼把钱给老牛送到府上的时候,老牛却大大的吃了一惊,看着徐淼惊诧的问道:“你这是何意?”徐淼笑着答道:“此次收购军中所产的腊羊肉和牛肉干,以供花费了近两千贯,小子自己吃不下,故此便请程伯伯和牛叔父各出了六百贯,现如今货已基本售罄,所以也就该分红了,这是牛叔父该得的本息,小侄今日给牛叔父送过来了!还望牛叔父不要嫌少!”老牛听罢之后,终于明白了徐淼当初为何要让人来家借六百贯钱了,这小子根本不是缺钱,而是在拉他入伙一起做这个生意,于是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喜之色,怒道:“胡闹!这是当初你我商量好的,你拿出做腊羊肉的法子,负责收购腊羊肉,与我何干?把借我的六百贯还给我就是了,这赚的钱我不要!赶紧拿回去!”徐淼笑呵呵的对老牛说道:“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是当初小侄说要收购这些腊羊肉和牛肉干,却并未说过只有小侄自己来做这个生意,小侄财力有限,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多货,那就必须拉人合作一起出资才能吃下这些货。还是我当初的那句话,凭什么这种事要便宜别人呢?所以牛叔不必太认真了,这钱只管收下便是,并非是小侄刻意送给牛叔父的!”在一旁给牛进达送茶水过来的牛夫人听到了徐淼的话,于是顿时脸笑的像是开花了一般,连忙说道:“淼哥说的不错!这种事跟谁一起做不是做呢?跟咱们一起做这个买卖又有何不行的?”牛进达把脸一沉,对牛夫人厉声怒斥道:“妇人之见,你懂什么?还不退下?”牛夫人一听,看着这一堆黄腾腾白花花的铜钱和银子,顿时就哭了起来,开始数落起了牛进达,掰着指头跟牛进达算账,说他天天照应这个亲戚那个组人,拿的那点俸禄还有封田所产的那点钱粮,还不够打发那些亲族,现如今家里快要揭不开锅了,日子过的凄惶。说起来她跟着牛进达,也算是有官身的夫人,可是现在连两件像样的衣服都不敢置办,头上连跟金簪都没有,戴的还是小小的旧的银簪,都没脸出门去跟牛进达同僚的家眷们见面,现在看看牛进达的那些部下们,一个个日子都比他们家过的要舒坦,跟着牛进达只能吃苦受罪,还要提心吊胆。牛进达听着老婆的哭闹,烦得要死,而且也觉得很没脸,喝骂着让牛夫人滚下去,休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可是牛夫人今天看着徐淼送来的这么多钱,也豁出去了,说什么都不下去,死活要收下这些钱,把牛进达气的想要抬手揍他老婆。徐淼连忙上前拼了命的护住牛夫人,不让牛进达动手,这时候小牛也跑了进来,帮着挡着老牛不然他动手打自己的老娘。老牛最终只能服输,哀叹一声让牛夫人把铜钱和银子收了下来,命她在府中设宴答谢徐淼。而徐淼看老牛把家里闹成了这样了,连连推辞,落荒而逃,老牛看着落荒而逃的徐淼,终于还是叹息了一声,瞪了一眼喜滋滋的夫人,厉声骂道:“看看你,你也有脸收这钱?当初人家来借钱,是想要带着咱们家发财,你却以小人之心不肯借给人家,现在你怎么还有脸要这钱?”牛夫人这时候才脸一红,觉得很有点尴尬,小声嘟囔着说道:“妾身知错了,以后大不了对淼哥好点就是了!有啥事咱家就给他帮帮忙好了!还他人情还不行吗?”“现在你也配给人家帮忙?人家现在也是县男了,爵位跟你夫君一样,只是职官不如我罢了!人家有什么用得着咱们的?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看着情分的面子上吗?我怎么娶了你这样的傻娘们?真是家门不幸!给我滚后面去!我不想看见你!”牛进达又对着老婆发了顿脾气。不过牛夫人这会儿才不在乎这个呢!反正钱也收下了,总是不能还回去的,而她内心里则在想,这淼哥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重情重义,而且会来事,她把牛明玉叫到跟前,谆谆嘱咐小牛今后一定要多跟这淼哥来往,别学他老爹那样不通人情,多走动别生分了。小牛也没想到徐淼会给他们家送来这么多钱,一个月不到,借给徐淼的六百贯就变成了一千五百贯,足足赚了九百贯,这比放高利贷都来钱快得多。原本他们还在为徐淼发愁,那么多腊羊肉拉回长安他该怎么卖,私下和程处默和尉迟宝琪、长孙冲还暗中商量,能怎么帮帮徐淼,各家多买一些,可是不等他们想出好办法,徐淼那边就把几万斤的腊羊肉给买了个精光,他们想多要点都没了,剩下的腊羊肉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