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尉迟恭和老程、老牛则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丝毫没有半丝为徐淼担忧的样子,倒是对旁边那几个参赛的医官和太医看似麻溜的疗伤动作嗤之以鼻,斥那帮家伙根本就是一帮庸医,这场比试徐小子赢定了。对于那些同僚们的问题,他们同样也是嗤之以鼻,尉迟恭没好气的说道:“你当老子眼瞎吗?这徐小子的手段我看不出优劣吗?告诉你们,徐小子赢定了!”而老程也撇着嘴一脸懒得搭理那些同僚的表情,但是还是开口说道:“你们懂个屁呀?这才叫高明!但凡是被缝起来的伤口,比起不缝起来的伤口,伤愈的速度快了数倍之多,这是老子亲眼所见的!”至于老牛则只是冷冷的说道:“犬子便是小徐大人亲手所救,如非他出手的话,犬子现在恐怕已经饮恨于陇右了!小徐大人的手段,毋庸置疑!”这一下那些武将们就更加期待比试结果了。接下来四天之中,所有人都在惦记着这场比试的结果,为了防止有人暗中做手脚,太医署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陈请李二派出侍卫监管马场,不得让任何人擅自靠近试验品所在的马厩,只允许参赛者到他们的马厩之中,为他们所救治的猪羊换药。李二准了太医署的所请,下令左武侯暂时接掌马场,静候五天后的结果。这五天之中,徐淼依旧在太医署给那帮医官们授课,并且还用猪羊让他们按照自己的要求进行实操一番,观察他们是否完全按照自己的要求处理伤口以及对各种用品进行严苛的消毒。结果是那帮顽固的军中医官们,总是偷工减料,会有意无意的省略一些步骤,结果自然而然被徐淼骂的是狗血淋头,怒骂他们如果这么做的话,就是草菅将士的人命,如果以后回到军中,再敢偷工减料,省略消毒程序的话,他们就该杀!死不足惜。那些医官虽然心中不服,可是也不敢冒犯徐淼,只能憋着一口气,等着几天后比试结果出来,狠狠的打徐淼的脸,到时候看看徐淼还如何在他们面前猖狂。五天后李二再次召集了他的爪牙们,在一群武将们的前后簇拥之下,亲临了太仆寺马场,而此时太医署和那些诸军调来的医官也全部早已候在马场门外,徐淼这个主角当然也早就来到了马场之外。从昨天下午起,马场便不再允许任何人进入马场,就等着今日李二亲自查验结果,当李二的大驾到了马场之后,徐淼和太医署的太医、军医们上前见礼。李二看着徐淼,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对徐淼问道:“臭小子,你这会儿可否紧张?”徐淼一脸淡然的答道:“微臣丝毫未感紧张,因为微臣知道,微臣赢定了!”“哦?你就这么有信心吗?”徐淼立即傲然答道:“那是当然,如果微臣今日输了的话,那么因为微臣德不配位,敬请陛下将微臣万年县男罢去便是!”看到徐淼如此信心十足,李二点了点头,扫了一眼那些一脸紧张的太医和军医们,笑道:“看来尔等也都很是关切结果,那么朕就亲自为尔等揭晓结果好了!开门!查验那些猪羊!”众人进入马场之后,立即有宦官代表李二进入几个马厩之中,带着侍卫一间一间的将那些试验用的猪羊都给抬了出来。众人立即就围了过去,开始查验这些试验用猪羊的伤势情况,这一看参赛的几个医官和太医的脸就顿时白了。只见他们救治的那些猪羊,每个人五头,有的人的试验品抬出来的时候,五头试验品全部都已经死透了,现在有的都已经发出了恶臭味,可见早两天就已经死了,而有的则是刚死不久。有人拆开了包扎的麻布,基本上可以看到这些猪羊身上的伤口全部都已经溃烂,从伤口中流出脓血,散发着一股子恶臭味。而几个参加比试的太医和军医,虽然结果不一样,但是每个人所经手的试验品都有死亡的,最好的结果是一个参赛的太医,他所经手的五头猪羊只死了两头,还有三头存活了下来。但是拆开包扎伤口的麻布之后,也可以看到伤口并未愈合,并且出现了溃脓的情况,只是没有死罢了,可是活下来的三头猪羊情况也不太好,很是虚弱,根本无法走动,软趴趴的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李二看到了这种情况之后,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虽然没有直斥这几个家伙乃是庸医,但是明显也可以看出李二心情很是不好。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这帮混账是怎么救治军中受伤将士了,难怪徐淼说他们是草菅人命,从这次比试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疗创手段,根本就不堪用,与其说他们是在疗创,倒还不如说他们是在杀人。就这种水平,连猪羊都治不好,却要在军中救治受伤的将士,真不敢想受伤活下来的那些将士的命有多大了。等走到最后一间马厩的时候,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生怕看到这间马厩之中抬出来的猪羊也跟前面一样,毕竟这是徐淼经手的那几头猪羊了,如果连徐淼所经手的这几头猪羊结果也不好的话,那么这次比试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这时候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徐淼,也包括那几个参加比试的军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