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一看这蠢女人被捉住了,这才站住脚步,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铁青着脸,指着这个蠢女人厉声喝道:“你这个蠢女人,居然想要谋杀本官不成?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本官出手,难道你眼里就没有王法不成?”那个女人也没想到凭着她的身手,居然会被捉住,一时间有些惊慌,同时还感到十分愤怒,娇声对徐淼等人怒斥道:“卑鄙小人,你们这么多人打不过本姑娘,居然使这种无耻的阴招来对付本姑娘,呸!你这种狗官,当街欺辱女人,人人得而诛之!本姑娘亲眼所见,还需要问什么青红皂白?”徐淼看这里人多,也不好审问这个蠢女人,于是怒声喝道:“公道自在人心,这恶妇被打,乃是咎由自取!来人,把她给带回庄子里去,本官要亲自审问!对了,把那恶妇拿了,拿我的牌子送到县衙去!居然欺负到了我的头上,这等泼妇不能轻饶!把几位伤者也扶回去,请孙道长诊治一下!别伤的重了!”说完之后,他便转身朝着庄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围观的众人说道:“今日只是诸位也都看到了,这个恶妇辱骂攀诬本官,本官才拿她送官!他日县衙问起此事,还望诸位乡邻能给在下做个见证!多谢了!大家散了吧!”徐淼倒是没打算把这个胡乱出手的蠢女人给送到官府之中,这些江湖人士,其实就是所谓的侠客,表面上看,是行侠仗义之人,但是对于国家来说,却是一帮以武犯禁的不法之徒。不过念在她出发点并不是为恶的面子上,徐淼打算审问她一下,就放了她拉倒,女人一旦要是被送到官府之中,她这种罪,掉脑袋都是轻的,念在她本心不坏的份上,徐淼也不想让她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所以打算私自处置就算了。再说古代的监牢之中,女人一旦进入监牢,下场也往往会非常凄惨,会遭受各种欺辱,甚至可能会遭到淫辱,徐淼可不想当这种恶人,所以便打算惩戒她一番就算了。那个泼妇刚才看到有侠女路见不平对她施以援手,刚开始看那女侠很是厉害,还在暗自高兴,可是今天吃了这个亏之后,她也看出来徐家没她想的那么良善好欺负,继续闹下去,这侠女要是伤了徐家的人,那么事情就闹大了,所以她也不敢再嚣张了,趁乱就想溜之大吉。可是她想走却没能走掉,有徐家的庄户又按住了她,不管她如何怒骂那两个庄户,那两个庄户也不肯放了她,正叫骂之间,就看到了那个“女侠”被徐家的护卫用渔网给罩住抓了起来。这一下她可就蔫儿了,吓得跪在地上对着徐淼连连磕头求饶:“徐少官人,都是贱婢有眼无珠,猪油蒙了心,不该来攀诬于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贱婢这次吧,贱婢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少官人饶命呀!”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孙思邈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满脸不喜的走出庄子来查看外面出了什么事情。老道一出门,就有人把前因后果对老道说了一遍,老道看了一眼脸肿的跟猪头一般的那个泼妇,又看了看被张甚他们几个人五花大绑的那个蠢女人。“徐淼,不过就是个乡野村妇,何必如此?饶她一次何妨?”老道到底心善,对徐淼开口说道。但是这次徐淼意外的没有给老道面子,摇头道:“对不起道长!人都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此恶妇在本地臭名昭著,擅长攀诬他人,讹诈钱财,撒泼耍赖,横行乡里!看似小恶,但是却搅得四邻不安,正因为太多人息事宁人,才令其如此嚣张!在下是官,她居然还敢上门攀诬谩骂,试图讹诈,如此恶妇如果轻易放过,那么今后只能让其更加嚣张跋扈!她连我都不怕,那么以后还会怕谁?所以这次在下绝不会轻饶于她!这是她该得的!”老道微微有些诧异,但是想了一下之后,感觉徐淼所言有理,这种横行乡里的泼妇,正是仗着泼辣,在乡里搞风搞雨,惹得四邻不安,估计以前也没少坑害他人,要不然的话,今天也不至于被庄户揍成猪头。所以这种人如果不吃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徐淼不饶她,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于是也不再多言,叹了口气之后,又扫了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转身就回了庄子。两个护卫过去就把那泼妇给绑了起来,不管她如何哭嚎求饶,拖起来就押着她朝长安城行去。既然是勋贵之家,自然要有勋贵之家的尊严,谁不谁就想上门攀诬一下讹诈一番,那徐淼的脸还算不算脸了?那泼妇就是以前没吃过亏,看徐淼年纪轻轻,家里没长辈,而且到了这里之后,也与人为善,颇好说话,居然对徐家打起了歪主意,想要攀诬一下徐家,趁机捞点好处,结果万没成想,却踢到了铁板上。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上门攀诬,非但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倒被人家二话不说就拿下她要把她送官,还因为她嘴贱,又被徐家庄户猛抽了一顿嘴巴,这泼妇才知道,官是惹不得的,现在哭的跟死了亲娘一般,被拖死狗般的拖向了长安城。那个行侠仗义的蠢女人本来还在大骂徐淼和他手下的恶奴卑鄙无耻,可是当看